问别人之前难道你不会先自报家门吗?”
这句话听起来非常的耳熟。冰弦识相的坐到一边,抱着粘过来的蛋笙,快乐的看戏。他看着两人的互动,感觉之前那种让他们互相消化的想法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能。
白非马却说:“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主你是客。你都到我的地盘了怎么还要我先自我介绍?”
西程花不甘示弱:“你是这里的主人?梦里还是谎言里?”
白非马看着冰弦,投诉道:“这个没有礼貌的人是谁?”
西程花见状也看着冰弦,“这个讨人嫌的人是谁?”
刚放松下来的冰弦,突然被两人同时盯着,冷淡的‘哦’了一声,指着西程花说:“西程花。”接着又指着白非马说,“白非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非马和西程花皱着眉头,不小心和对方的视线对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移开视线。
白非马问冰弦:“你怎么会和她一起?”
西程花同一时间也在问冰弦:“你之前就为了这种人冒那么大的险?”
冰弦翻了个白眼,直接回应:“关你们什么事。”
然而这句话,不同的人听来有着不一样的解读,共同点大概就是白非马和西程花两人都认为冰弦那句话都不是对自己说的。
白非马觉得冰弦这就是间接承认了西程花说的之前为了自己而冒险的事情,心里美滋滋的,看向西程花的目光里突然变得柔和起来。这让敏锐的西程花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西程花则是认为冰弦在骂白非马多管闲事,得意的瞟觑白非马时,正对上白非马那突然柔和了的眼神,瞬间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搓着手臂,不客气的吐槽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有病?”
白非马眼神变了,他觉得刚才果然是自己的错觉,这突然出现的女人和他绝对八字非常冲突。白非马的回复同样的不客气,他说,“哦,关爱智障的眼神。懂?”
西程花怒道:“智障骂谁呢!”
白非马没上当:“自己慢慢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