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左眼上。
似乎是不解气,又一脚踹过去,力气大的让贺景一个大男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呜叫。
“真是怪恶心的,差点没让我把年夜饭吐出来。”
谢棣棠低头看到贺景,被自己打出两个黑眼圈的眼睛,以及摔倒后满身灰尘的狼狈样,心里总算是舒服了点。
呸!
无耻小人!
“林非晚,把你男人看好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你们俩合该就是一对儿,渣男贱女,顶配天仙配,最好是牢牢锁死,别出来膈应人。”
特别是膈应她。
“谢棣棠,你他妈又发疯,拜托你看清楚,这是贺景。”
林非晚蹲在地上,费劲的把贺景拉起来,刻薄的眼神凌迟般剐着谢棣棠。
“打的就是他。”
谢棣棠冷笑着过去,一脚踹过去,贺景再次躺在地上,痛苦出声。
低头看了眼乔安给她做的布鞋,虽然模样不如从前精致,但是很舒服,只是可惜刚踢了脏东西。
踩着贺景的肚子,将人牢牢压制住,“贺景,从前你哄骗我的东西,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有二百块钱了吧?
还有那天提过去的补品,折算下来你给我三百块钱,不然……”
脚底下逐渐加重的动作,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力道不断加重,似乎压制着贺景的五脏六腑,他疼的说出不话,生理泪水溢出来。
搀扶着林非晚的手不断摇晃,示意她给钱。
他知道林非晚兜里正好揣着钱,是林家给他俩办婚礼的所有钱。
林非晚不愿:“景哥哥,那是我们结婚办酒席的钱。”
没有彩礼,没有定礼,再没有酒席,她林非晚成什么了,无媒苟合的情人吗?
“谢棣棠,放开景哥哥。”
“给钱就放。”
“你做梦!”
“看来你也不是很爱他呀?”
谢棣棠没想到这两人身上正好带着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脚下力道再度加重,贺景痛苦的嚎叫:“晚晚,把钱...给她,婚...婚礼我会...会想办法。”
已经喘不上来气了,再不快点,他会死的。
贺景这么惜命,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谢棣棠,我跟你拼了!”
林非晚伸手朝谢棣棠那张明媚的脸上抓去,以势不可挡的劲头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