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动作的男人,被这丝笑惊艳到,又懊恼自己的把持不住,对准娇嫩的红唇,狠狠亲了上去。
一夜疯狂。
……
隔壁林父林母房间里,乔安看着漏风的窗户,听着小儿子房间传来的动静,心下安稳。
结婚两年,那间屋子里,总算有了除争吵之外的声音。
有了夫妻之实,再生两个孩子,棠棠的心应该就能定下来了吧?
想到小小软软的孙子孙女,乔安展望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心满意足的睡去。
翌日,天光破晓,村里劳动号角吹响,打破了黑夜的宁谧。
林遥和林照野早起去地里收割水稻,家里只有身体不好的林爷爷和乔安,以及仍昏睡着的谢棣棠。
乔安在院子里扫地,突然闯进来一群人,暴躁大力的的踹开门,乌泱泱的挤满了院子,吓得她丢掉了扫帚,抬眼望去。
只听来人怒吼道:“谢棣棠,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我滚出来!”
为首的妇人一脸凶相,手里拿的镰刀直指乔安,上下嘴皮子不停碰触:“乔安,把谢棣棠那浪蹄子交出来,不然别怪我砸了你的院子。”
放完狠话,也不忘安抚着身后的女人,“晚晚放心,妈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让谢棣棠那小贱人吃不了兜着走。”
林非晚抽抽搭搭的点点头,捂着被谢棣棠打破相的脸无语凝噎,眼神里流露出一抹阴狠,一闪而逝。
乔安身体虚弱,常年待在屋子里不怎么出去,只知道为首的母女俩是胡玉秀和林非晚。
她能知道这俩人,还是因为谢棣棠老追着贺景身后跑。
而眼下不是追究那些的时候,还是问清楚比较好,“胡玉秀,你来这要人也得告诉我,棠棠做错了什么事吧?”
乔安虽然害怕,但还是绷紧了身体面对着。
“做错了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
胡玉秀脸色一凝,小心的拉开林非晚遮住脸颊的手,把脸上的伤露出来,展示给乔安看。
“你自己看看,看她把我们家晚晚打成什么样了?
年纪不大心倒是狠,把晚晚脸毁了,让她下半辈子怎么办?
还是说她谢棣棠还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毁了晚晚自己嫁给贺知青吗?”
“乔婶儿,你常年不出门我们不找你麻烦,你只要把谢棣棠叫出来,让我双倍打回去,再赔一百块钱,这事就了了,否则……”
林非晚的大哥林才栋扬了扬沙包大的拳头,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林才学跟着林忠国去了地里,这会儿不在,但是林才栋身后跟了几个小弟。
说罢,林才栋朝林照野和谢棣棠的房间门口走去。
“不可能,前因后果都没提一句,我是不可能把棠棠交给你的。”
乔安瘦削的身体,颤颤巍巍的挡在房间门口,大有一副要想从这过去,就从我身上踩过去的架势。
双倍打回去,还是那么大的拳头,谢棣棠不死也没了半条命,乔安就算再害怕,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乔婶儿,我是看在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才给你考虑的机会,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跟他们有什么好客气的,谢棣棠那浪蹄子心思全村人谁不知道,眼下晚晚要跟贺景结婚了,自己心生嫉妒,跑过来打晚晚。
可怜我们晚晚,平白无故受了一顿气,老大,不用管她,直接进去把谢棣棠拉出来,今天我们就在这儿打。
一个地主家的小崽子,整天拎不清自己的身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该狠狠教训一顿,让她知道我们老林家是不好惹的。”
胡玉秀愤愤出声,给围观的人开了个头,一时间,林家院墙外围着的人,都在议论谢棣棠干过的糊涂事。
房间内躺着的小女人脸颊通红,双眸紧闭,眉头皱的死紧,睡得很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