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年就收了两次伤?”
“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不当什么。”贾蔷答道。
泰正帝又说道:“总是为国尽忠,又立下了这样的功劳,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贾蔷一时也有些懵,这种事还有问人家的?你一个当皇帝的还不是说赏赐什么就赏赐什么吗?谁还敢说个不字?
因说道:“我乃是宁国公之后,家里世受皇恩,报效朝廷也是应尽的本分,不敢要赏赐。”
泰正帝点头道:“好!好一个宁国公之后,好一个忠良之后!若是都能如你这般尽忠尽力,何愁没有国泰民安的盛世呢?
你一路车船劳顿也辛苦了,就回去好生修养吧。”
贾蔷直接懵了,这是什么神转折?方才不是问自己想要什么赏赐吗?自己只谦虚了一句就真不给了?
敢问天下哪儿还有比他还实在的皇帝?
不过这对于贾蔷来说也是件好事,万一泰正帝又给自己封个官儿,发配到什么地方去,或者安插在神京里恶心太上皇,那他不就更尴尬了吗?
唯恐泰正帝返回,贾蔷行了礼便又由太监领着出了御书房。
看着贾蔷依旧毫不慌张的背影,泰正帝沉吟片刻问道:“宁国府嫡系除了贾蓉贾蔷两个再没有别人了吗?”
一旁的夏守忠忙说道:“回万岁爷的话,宁府虽然是贾家长房,却一直人丁不旺,传到贾蓉一代已经是三代单传了。贾蔷这一支也是只剩下他一根独苗。”
泰正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贾蓉在辽北如何?”
夏守忠道:“听说挺老实的,天天躲在营房中,也不大惹事,又舍得四处撒银子交朋友,整日吃酒玩笑,人缘儿混得倒是不错。”
泰正帝冷哼了一声道:“我让他是去戍边为国效力的,他竟然去边疆吃酒,还带累了将士们的士气!
传个口信给辽阳节度使魏元象,问问他,朕听说贾蓉水土不服害了风寒,病得挺严重的,可要紧吗?
让他寻个好郎中仔细诊治,切莫让忠良之后埋骨边疆!”
“遵旨……”夏守忠弓着身子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