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怎么可能是巡盐御史?
林如海那可是前科探花,又当了几年的兰台寺大夫,这才被委以重任当了巡盐御史呢!
他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怎么会是巡盐御史?”
江冕冷笑道:“难道我还特意摆一桌酒跑来诓你不成?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怎么不想想,为何贾蔷一来就带着那么多人住进了御史衙门?难道就只因为是亲戚?
为何连知府庞世仁都不敢动贾蔷?扬州城里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客客气气的?
为何高德旺和黄世隆现在都对你敬而远之?还不是他们都知道了贾蔷的身份,只是不肯告诉你,等着看你去撞墙磕个头破血流吗!”
“这……”江冕不由得信了七八分,又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江冕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天在御史衙门闹了一场,有多少人都看见了!
只要稍稍留心打听打听,什么事问不出来?怎么,你是怀疑我江家的能耐?”
“嗨!”
林文奇一拳砸在了桌上:“难怪高德旺和黄世隆都躲着不见我,原来是因为这个!
亏我还当他们是朋友!有这样的事竟然都不告诉我一声!”
江冕给林文奇倒了一杯茶说道:“现在你总算知道了,什么叫酒肉朋友,什么才是真兄弟了吧?
你也别恼火了,现在看破他们二人的嘴脸也不算晚!”
林文奇叹了口气,一时也不止该骂什么好了,又问道:“江兄,你却为何要帮我?”
江冕呵呵一笑道:“这事么……不如咱们先点了酒菜,边吃边聊如何?”
说着不等林文奇说话,便朝身后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酒席就准备齐全了。
江冕同林文奇吃了一杯酒这才说道:“林兄,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你的。
你也知道,现在扬州也就这么几个大的盐商,本来大伙儿都是各做各的生意,若是国家有事了还会联合起来捐钱捐物的。
可现在黄家他不按套路出牌啊!总想着要把我江家排挤出扬州,他们好一家独大!
这不是,他们一直给高盐运使送礼拉近乎,如今来了个贾蔷当巡盐御史了,这两个人又悄无声息的去给贾蔷送上了一份厚礼么?”
林文奇有些为难道:“这……这种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本来你也知道,我跟贾蔷又不对付……”
江冕道:“哎,说到底,还是这个贾蔷一来扰乱了咱们两个的好事是不是?”
林文奇一惊:“你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杀了他?使不得使不得!他若是御史,杀了他那可是谋反的大罪!是要被抄家灭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