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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喊我来就这事啊??”
“就这事,很重要的事。”
“为什么是我啊,别人不行吗??”叶鹏不打算屈从,抗争道,“你们不都排练好了吗,还要我干嘛??”
“原本安排有钢琴师,可他堵车来不了了。”盛丹露按部就班的撒起谎,“这里你弹琴水平最高,必须你上。”
说罢,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几个女员工一拥而上,给叶鹏顺平衣服、打理头发,忙的不亦乐乎。
“你们都串通好了吧!”看她们有条不紊的手法,叶鹏欲哭无泪道。
“救场如救火,你要是不上的话,晚会可就砸了。”
“可我连弹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合适的!”
叶鹏退而求其次,以“准备不充分”为由,企图让盛丹露另寻高人。
“你识谱的能力,我可是亲眼见过两次。”她把一个文件夹丢给叶鹏,里面夹着三四张乐谱:
“白霜的新歌,专门为晚会创作的,她还亲自作了词。
曲子不难,节奏很慢,对你没什么难度。”
“这跟难度没关系啊……”叶鹏面露纠结,盛丹露的要求他委实难以接下,
世界十大难曲叶鹏都驾轻就熟,更别说什么流行音乐了,关键在于演奏的场合。
在华尔道夫餐厅弹一百首,他眼皮都不会眨一下,可当着成百上千人的面……
这不是怯不怯场的问题,这是一个长期隐于世外的修行者的心境,对抛头露面之事难免下意识排斥。
“叶鹏,这可是白霜在中江的收官之战,你和她也算是朋友了。这种力所能及的事,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盛丹露态度恳切,进一步道:“你有什么顾虑就直说,我帮你解决。”
“算了算了,没顾虑。”叶鹏决定豁出去了,一摆手道,“简谱拿来吧。”
之所以想通,是因为盛丹露的话带给他不少触动。
哪怕再难为情,也就这最后一次了,白霜和剧组的离去已经提上了日程。
今天的节目,便是她留给中江最后的礼物。
反正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那就无论如何都要帮上这个忙。
在盛丹露欣慰目光的注视下,叶鹏安心背起了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