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也不敢莫须有的定林景的罪。
“肃静。”高大人满头大汗,拍着桌子,“这件事情暂时没有新的证据,今日就到这里,下次再审。”
高大人也是一个老滑头,知道蔡家得罪不起,不能立刻判案,定林景的罪。
不过现在的情形,明显蔡家证据不足,案件被压住。
蔡庆欢的父亲蔡坤急匆匆的赶来,朝堂人散去,林景大摇大摆的走出府衙。
府衙内堂,蔡坤前来。
“高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蔡坤上前质问。
高大人满头大汗,“蔡大人,你可是不知啊,现在证据不足,再说林景怎么说也是将军府的人,无凭无据抓他进监狱,恐怕不妥。”
“没有证据,我儿子听耳听到,怎么会说无凭无据。”蔡坤不客气的说道。
高大人给蔡坤倒茶,“蔡大人,昨晚林景在花魁李师师船上,一晚上从未离开,人家怎么说也是有人证,根本无法作案。”
蔡坤推开高大人手中的茶杯,“一个红尘女子说的话也信。”
高大人迅速
跪下,“蔡大人,你也知道现在林景是乐谦私塾的学员,当今陛下最重视的这些私塾的文人,若是处理的不好,将事情闹大,非但不能给大人讨回公道,还会适得其反。”
“哼,你什么意思?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蔡坤始终不满。
高大人抬起头,“大人,若是李师师改口,无法为林景作证的话,那么林景没有了时间证人,这件案子就能定罪。”
蔡坤眯起眼睛,“可李师师已经在朝堂上为林景作证。”
“可以说李师师当时收了林景钱财,故意在朝堂上撒谎,只要李师师改口,我保证立刻判林景的罪名。”高大人出谋划策。
蔡坤点下头,“高大人所说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蔡坤离开,高大人起来,擦下额头的汗水,喝口茶水。
平静的湖畔上,蔡坤带着几名护卫上了李师师的船。
“你是?”李师师愣住。
蔡坤坐在椅子上,“蔡庆欢是我的儿子,让你的人都下去。”
蔡坤气势十足,李师师眉头一皱,让身边的人离开。
“看你的样子,莫非是官场之人?”李师师很懂得看人。
蔡坤摸着胡须,“李师师果真好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