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请了大夫和副院长祝德过来。
大夫开了方子,交代了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祝德很是关切的问道:“院长这是怎回事?可是育人私塾的人干的?”
他有着一双满是算计的小眼,皮肤比较黑。
尤院长恨得牙痒痒:“育人私塾那群野蛮之人!这次,我非要育人私塾好看不可!等明日,我便到县衙告育人私塾和木子村的刁民!”
祝德心里一喜,面上却是担忧:“院长,我听闻育人私塾有不少大户人家的孩子,又和温家有关。若院长真告育人私塾,会不会出什么事?”
院长早对育人私塾有所不满,又忧心育人私塾抢走了清荷书院的名声和学子,有意对付育人私塾,只是一直没动手罢了。
这不,他稍微一鼓动,院长便跑到育人私塾闹事了!
接下来,只需让院长和育人私塾闹,他从中得利便可。
尤院长重重又不屑的哼了一声:“温家?温家都自顾不暇,又不是县令,
怕什么?正因为有大户人家送孩子到育人私塾,我们才要让育人私塾关门!此事,按我说的办!”
他要育人私塾名声尽毁,也要那神医好看!
祝德闻言,恭维了几句。院长越闹腾越好,这样他便能尽快得到院长的位置。
——
王里长作为木子村的代表,来到了宅院,请神医不要离开木子村,也不要关了私塾。
“小鱼,你这是……?”他不解的问道。
谷小鱼淡声道:“里长爷爷,甜枣吃多了,村里人会认为一切都理所应当的!私塾是我开的,我要不要继续开私塾,或者要不要留在木子村,是由我自己决定的,而非是由村里人决定,适时,得提醒提醒村里人!”
这次尤院长来找私塾的麻烦,恰好给了她一个机会。
她要让村里人清醒的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私塾是她的,而非村里人的,村里人不要理所应当的认为,私塾该由他们说了算!
王里长这下明白了,颇为赞同:“小鱼这样做是对的!”他抽着旱烟,颇为感慨道:“这人就是这样,时日一长,便会将他人的东西理所应当的当做自己的。”
“小鱼,我要如何与村里人说?”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