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拙舌,每每看着赵晴兰和苏以沫斗嘴斗的开心,东方旭就会起上给赵晴兰找点儿乐子的心思。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们是想这么说吧?”子然笑眯眯的,冲着对面的言官就发问。他们做言官这么多年,就算是骂人也都是暗着来,非要千回百转让人抓不住错处才行,可没遇见过这样直白的,当下就有些怔愣。
就是这怔愣的瞬间,子然就将话头接了过去,“咱们都不敢说这话,怕是苏皇伤心的不行,怎么你们自己人就这么骂出来了,这苏国不是狗,咱们中盛国也不是吕洞宾,切莫再说这样的话了,影响两国的友谊。”
“你这黄口小儿胡搅蛮缠,咱们什么时候说苏国是狗了,你可是要说清楚才是,不然,怎么都是要治你一个栽赃陷害的罪名,就算是使臣,也要让你们的皇上打你打上几板子才行。”苏国的言官虎着脸,非要让子然说出一个子丑演卯。
这就正好随了子然的心愿,他还正愁着没人问了他,这会儿见他们送上门来,也不遮掩,站起身拉来冲着苏以泽福了一福,“苏皇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咱们将在民间制造谣言的一个组织的头目抓了过来,想着也是一点儿心意,为苏皇分点忧愁,免得苏皇焦头烂额,连后宫的娘娘们都顾不过来。”
后宫娘娘?这又关后宫什么事情,不光是言官,就连知道苏以泽怀疑赵晴兰和东方旭有染的叶大人都一头雾水,这种事哪有
人就这么明晃晃的拿出来说的,谁家不都是藏着掖着,也就在一种言官叫嚷着让子然说清楚的声音中等待着。
子然倒是也不扭捏,直接就道,“可不是后宫的娘娘们都闲的很,一天两天的派人在驿站旁边摘花,还有几次咱们可是亲眼瞧见这后宫的绝色。这内宅女子不能见了外男,乃是民间都清楚的事情,怎生皇上好似不知道一样,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你可能说清楚是谁在那边摘花,别是你随口胡诌的吧。”苏以泽阴沉着脸,摘花的肯定不是赵晴兰,依着赵晴兰的智慧,是不可能留人口舌的,也就是说,摘花的必然另有他人。
“那咱们哪里知道,只不过是个清秀的女子,看着也不算是太过绝色,可比不上咱们皇妃一分一毫,咱们还奇怪呢,怎么苏皇身边连美人都没有吗?”子然大大方方的笑道,他声音本就动听,就像是山间沐浴了阳光的清泉一样,这会儿又是故意装出相熟之人谈笑的语气,更是让人不甚反感,还将他的话听进心中。
“你说这些做什么,之前不是说了要私下与苏皇说?”东方旭佯装发怒,制止了子然接下来的话。
子然连忙给苏以泽道歉,之后才继续道,“是咱们扯远了,还是说那组织的头目吧。苏皇不知道是何想法,到底想不想带回去审问,咱们瞧着他在苏国应当是盘根错节,定是有极大地势力。”
苏以泽见他就这么直接的逼问,说是不想带回来必定是假的,也不去做那表面的功夫,也就顺着他直接道,“那就先谢谢东方兄了。”
“谢倒是谈不上,不过朕将这头目给你,也算是为你解决了一个大祸患,不知道苏皇可否答应朕一件事。”谈及正事,再让子然胡搅蛮缠就不合适了,也就自己开了口。
苏以泽装作为难
的样子,心中暗自想着东方旭果然没有耐心,这会儿就将他的意图暴露出来了,就迟疑的开口,“不知道东方兄想要什么,若是朕有的,又不是极其重要,倒是也能相赠,可若是过分了,饶是朕,都不能做的了主。”
他面上装的苦恼,生怕东方旭狮子大开口的样子,心中却是断定了苏以泽一定会要边关的几座城池,到时候就以天下苍生为由拒绝了就是,若是东方旭因此将头目放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
思及此处,也就老神在在起来。可苏以泽也不知道为何,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再望着东方旭似笑非笑的表情,脑子中不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