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这会儿比谁都着急。
“没有。”赵晴兰索性也不再管披下来的头发,回答他,“只是肚子有些疼痛,倒是不剧烈,很轻微的疼痛。”
李太医上前一步,“娘娘可否让老陈把把脉?”
赵晴兰叫他过来的意味就是在此,自然不会拒绝,点点头,让青芽将丝帕放在腕上,李太医认真把了一会儿,摇了头,开口道,“可否冒犯一下娘娘凤体,娘娘的症状有些蹊跷,老臣不敢妄下判断。”
“这……”苏以泽不太希望赵晴兰的手被别人摸过,哪怕是年老力衰的李太医也不行。
“自然是可以的,医者仁心,不必介意那些男女大防。”赵晴兰着急知道她体内到底有什么不妥,出言宽慰李太医。
“可,皇上,老臣惶恐呀!”李太医看看苏以泽又看看赵晴兰,迟迟做不了决定,他还在等苏以泽的同意。
赵晴兰瞪了苏以泽一眼,说道,“前辈的年级已经是我的父辈了,长辈与小辈之间,哪有这么多的规矩,不用看他,他若是发怒我担着就是。”
李太医苦着一张脸,皇上和娘娘之间的分歧他还是多远一些为妙。苏以泽也改变了看法,让李太医不必多做计较,抓紧为皇妃医治就好。
得了苏以泽的应允,李太医才将粗糙的手指附到赵晴兰细腻的手腕上,认真的感受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太医年老体衰,脑门上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他拿手一抹,恭敬道,“娘娘的脉象甚是奇怪,似是二者在相互搏斗却又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老臣行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脉象。”
“那会不会有危险?”苏以泽最关心的就是赵晴兰的安危,他只需要知道赵晴兰能否康健就好,至于脉象如何,不是他能关心的。
李太医思索片刻,又看了看赵晴兰的面色,问她除了肚子有些疼痛还有无别的症状,还让她细细描述了肚子的疼痛是哪一种,赵晴兰一一答了之后,李太医又将眉头皱起来,沉吟一会儿,才开口,“老臣不知。”
正当此时,宫宇赶了过来,他一进来就又将李太医刚刚的问题问了一回,之后才开始把脉,同样的没用丝帕。
“师妹的脉象应该是无大碍的,这样奇怪大约是毒素和解药在体内汇合,正在尔虞我诈。”宫宇松了一口气,看向赵晴兰的眼神温柔又坚定。
“我的肚子,虽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却也不停地再难受,这又是为何?”
赵晴兰不解的问,她向来不是个娇气的,这次的疼痛着实是有些奇怪,似针扎又与针扎不太相同,就是一跳一跳的,仿佛是夏日郁郁葱葱的松柏的针尖似得叶子拿了一大丛,一齐丢在她的肚子上,又拿衣服包裹着,拿不出来,又放不下去。就这么就这衣服的摩擦,不停刺激她的皮肤表面。
不过她的疼痛是从内里渗出来的,她为自己把了脉,也知道脉象奇怪,可她实在是不知道代表着什么,这样的肌肤刺激不停地让她的大脑无法忽视它,她难受的很,又实在是无力排解。
“这应该是腹中胎儿的作用。”宫宇思索片刻,继续道,“我研制解药的时候不知道师妹肚子中有另一个生命,这个药的剂量对大人来说没什么问题,可你肚子中的是未成年的孩童,她为你吸收了诸多毒素,这个药对她起的作用也比较大。”
他看着周围的人一脸不解的样子,又继续解释,“未成形的孩子对这些药虽然不排斥,但
你们可以将它想象成一个小动物,这样一个柔弱的生命体平时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毒素和解药在她体内搏斗会给她带来一定程度上的痛楚,这样的痛楚对于我们自然是很细微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过对她就是极大的痛楚了。”
赵庆兰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总觉得是自己连累了这个孩子,才几个月大,应该是连人形都还没有长出来,就为她做出这么多的贡献,这会儿竟然还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