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量的不同,每一个的发作时间都不一样,而景溪只知道食这药很少的量就会死,但并不知道放多少量能达到什么程度。
苏芮饮了一小口,感觉水完全没有异样,莫非这景溪根本就没有下药成功,看那茶杯是有盖的,要拿起来下进去,何其的困难,而茶壶口又小,又怎么下得进去?这样想着,苏芮根本就觉得那景溪恐怕没能成功,本来只抿了一小口,却觉得那茶水确实泡得很好,再说前面在前厅,她根本没喝茶,倒是又大大的饮了一口。
赵晴兰看她饮茶,不由得暗暗笑自己疑心病太重。也举起杯来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也没品出什么,但在咽下去时,一种很细微的异样感还是在口齿间回荡着,咦?
赵晴兰微皱了下眉,这茶水的味道似乎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