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芊芊支支吾吾的,没说两句泪就下来了。他看到,他的芊芊捂着肚子。
“哈,哈哈。”秦川突然笑了出来,无力地坐在地上。
这场由言语说出来的“真相”化作锤子,胡乱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他所看所想皆透着不可思议与难以理解,他甚至认为这里面定是二人都说了谎。
又或者,根本不存在这场所谓的真相。
他的母亲是气狠了,而苏芊芊,是在撒谎。
他柔弱的芊芊,就是个谎话连篇的人。
苏浅浅蜷着腿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秦川的脸色来回变换,心中平静。
过了许久,久到苏浅浅开始打瞌睡,久到天上繁星点点,久到秦川准备出门收取昨日的猎物,苏浅浅才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秦川问了句:“可以把那日的事情详细说给我听吗?”
自是求之不得。
苏浅浅的困意散尽,做出一副柔弱的样子陷入令她惊恐的回忆。一字字,一句句,无不化为利刃刺向秦川的胸膛翻搅,疼得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膛,希望攥住自己跳动的心脏,让它不要那么疼。
苏浅浅口中所谓的真相,掺杂着血与泪。
秦川又想起那日上山时苏芊芊的失态,又想起苏芊芊满身是血是伤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流着泪对他说:“山娃,我疼。”
是啊,那得多疼。
秦川觉着自己胸膛压着石头,让他呼吸不上。鼻子酸酸的,像是有人拿着小草在他鼻子里转动。他忍不住想,那日的芊芊,该多惊恐,多害怕,多无助。
她那么怕疼,她皮肤那么嫩,可是那日,却流了那么多血,受了那么多伤。
秦川沉默着听完,扶着苏浅浅躺下,又帮她塞好衣角,道:“好好休息,我出门了。”
这日晚上,秦铁柱终于抓到了那只作恶多端的老鼠。
只是他没想到,竟然这么轻而易举。
自从苏浅浅生病以来,收购的事情就停了。负责生产油炸菌子的秦家,三日未曾有所动静。苏浅浅剩下的那点调料虽然也被贺春做成了油炸菌子,但因为比例与火候不同,做出来的菌子自然也是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