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撑到明年新丝下来,他费了那么大的劲还是没有办法扳倒楚大小姐。而现在楚家所有的丝都放在离织坊极近的仓库里,只要我去放一把火将那些丝全部都烧了,楚家也就完蛋了!所以,他昨夜让我去放火烧丝,并且告诉我并没有任何危险,他已经想好退路,将这纵火罪责全部推到楚大小姐自己身上。却没有料到恶有恶报,陈阿狗和王进立居然去于家放火将于家的的织坊也给烧了!”
说罢,他却又大笑道:“只可怜我做下了那么多的事情,却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楚晶蓝的眸光微微一眯,见他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揽了下来,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里却又好生怜惜他,这个杨昭有勇有谋,虽然现在年纪还小,可是考虑的却甚是周全。他方才说的话已将于文远的所有的退路全部封住,而且还能记得于文远那一日所穿衣服的特征,而且从他的嘴里一说出来,于文远方才提的疑点尽数全消,完全符合他们方才说话的内容。只是他这样做,却是把自己也陷了进去,这份勇气和魄力当真是让人赞叹。
而他最后的那一席话,却又分明是说给她听的,希望她能将他救出来。她有仇必报,有恩也一定报,当下心里已有了计较,今日里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救出来。
于文远听到杨昭的话只恨的牙痒痒,怒道:“大人,他根本就是在陷害于我,还请大人明查!”
“所有的事情本官自会查明!”许知府冷冷地道:“杨昭一个人说的话虽然不能成为供词,但是本官却觉得他说的极为合理!”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放在案台上道:“于文远,你昨夜里来半夜来找本官,塞给本官一千两银子,让本官今日审判时将罪则推到别人的身上!事成之后再奉上五千两银子。本官本欲推拒,你却强行将银子塞给本官,本官见推拒不掉,便将计就将银票收下。你这种行为已经说明了你心虚,依本官看,楚家织纺根本就是你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