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行,汪星仁,试试就试试,不就一天吗?别说了,轮到你了,快拿签”。
“你们都是猪脑子,我咋就觉得这把火烧的这么巧呢?虽然死的都是该死的人,但新老板来的也太及时了吧”?
“嘘,祸从口出,你算过没有?那帮狗日的一年在我们身上要刮走多少钱?死了最好,你管他巧不巧的,能拿到六十文,那就是好老板”。
“对对对,一切看今晚,若真是六十文,老子的命就交给他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是真的,咱们就死心塌地帮他做事了”。
衙门里长吏打发了一个又一个商户,都是为了运河里商船上货的事,他揉着太阳穴,看到又进来两个人,叹了口气:“哎,我说老少爷们,你们都来盯着我也没用啊,这刚过年的,能投资的商户还没商议出结果,待码头落实…………”。
“大人,我们是来办理接手码头文书的,这是银票,请大人速速办理,也好让货物及时流通”,来人递上户籍文书,银票,还夹带了一个荷包。
长吏秒懂,这下解决了自己头痛的问题,开心还来不及呢,表面上接过手续文书,底下迅速把荷包放入抽屉里,笑眯眯地拿出表格,一本正经地公事公办起来。
因为天气不好,府邸部分人都睡了,那迟来的雪傍晚时分开始纷纷扬扬飘洒,听说春雪是好兆头,它能冻死余留的虫卵,让麦苗得到滋润,这是风调雨顺的前奏。
闪电突然睁开眼睛,轻轻抖动了一下翅膀,我坐起床,裹上羽绒服向窗外瞄去,此时有人的话,那在雪地里会尤为清晰,一人轻轻跳下院墙,观察一番挥挥手,又跳下来一人,两人辨认了一下方向,迅速朝后院走去。
这是要来了吗?狐狸尾巴终究是要露出来了,我迅速换上一身白色连帽羽绒服,戴上白色口罩,白色手套,门也不敢开,直接跳窗尾随而去。
两人直接摸向练秉义书房,轻轻叩向窗框,昏黄的烛火表明,练秉义还在里面看书,“咿呀”一声门开了,两人抖抖身上的雪花,跺了跺脚才走了进去。
我踩着他俩的脚印来到窗下,竖着耳朵倾听里面的声音,“这鬼天气,快喝点喝茶暖暖身子,怎么样,一路上没有被人发现吧”?这是倒茶水的声音和练秉义的问询声。
“无人看见,将军,这天气都早早地休息了,我们没有惊动门房,跳墙进来的”。
“将军,何时出发?我们已经准备完毕,这次派来五十人马,都是百战老兵,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嗯,明天去向皇上辞行后,应该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将军,这次遇刺太奇怪了,我们似乎没有政敌,到底是谁下的手”?
“或许是西境谍子也说不准,毕竟咱们可是世仇”。
“将军,你说会不会是二皇子?上次他借着送你出城,话里话外都是拉拢我们,杀人灭口也很有可能的”。
“无凭无据的话千万别瞎说,传到有心人耳朵里,舆论皇家,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是将军,可是我们不得不防啊”。
“我明白,所以这次我除了上朝,大门都不曾出过,其它拜帖也都借伤重而推辞了,我也在观察,究竟是哪个皇子在做小动作”。
“哦,听将军意思,不止一个皇子在拉拢我们”?
“京城里的水可深得很哪,我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好,虽然边关面对的是凶残的西境敌人,但也远比勾心斗角,杀人不见血来得单纯”。
“军营里时不时有议论,前大帅就是被冤死的,要是他们也敢如此对付将军您,我们大不了反了他狗日的,金大帅一家死的也太惨了,真不知是谁下手这么狠毒”。
“咳咳,慎言,慎言,此话我们当面说说也就罢了,出了门万万不可妄言,否则会给大家带来灭顶之灾的,记住了没?说正题,你们根据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