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变得通红,粘稠在了一起,司空相如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叫平氏将司空见贯带回房内,自己想要出去看看。
就在这时,一枚黑色的星星砸向了平氏的脑袋,平氏一把将司空见贯甩开。
司空见贯顿时惊醒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已经被汗浸透了。
司空见贯想要大声叫喊平氏,想要喊母亲喊妈妈,想要挣扎起身却依旧是那么无能为力,意识和身体(行动)依旧是分开的,只有眼睛不停的往外流。
“贯小子,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王寡妇依旧端了一碗小米粥走了进来,看到泪流满面的司空见贯惊慌的叫了起来,将司空见贯脑袋扶起来靠着床头,不停的问着。
却只见司空见贯只流泪而不言语。
无奈王寡妇只能摇了摇头像先前的样子给他喂过了小米粥。
这也不是办法啊?看来得找一个医师来看看,可是该上哪找呢?村里只有赵仁投会一些老偏方,像贯小子这种情况他应该没见过吧!怎么办呢?医师要到五百里的郡上去找,这一来一回得10天呢,医师还不一定来,再说,我走了谁来照顾贯小子啊。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谁叫我跟这小子还有渊源呢,说是他干娘也不为过。王寡妇如此想着将司空见贯放下去躺着,吹了灯,回去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
司空见贯依旧重复着昨晚的梦,记忆还是混乱不堪,身体也一样。
王寡妇一大早就出门请赵仁投前来为司空见贯进行诊治。
这会儿,赵仁投已经到了。
“哟,我们的王大姑娘也会金乌藏娇了,还是一个美男子”
“你这劳什子,乱说什么呢,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