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权衡或顾虑,皇帝也是人,哪能做的面面俱到,他没做好的就下一任接上,只要愿意并且有这个魄力,那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嗯!“如果朝廷再多一些像你这样的官,就更好了。”
赵婷面露红光,她发现和秦夜相处多了,反而越看不清他,特别是他偶尔的一些言论和观念,总能让人耳目一新、为之动容。
“你都敢一个人跑出来,为什么还怕被你爹发现?”秦夜随口问道。
“也不是怕啦!只是不想让他看见而已,我爹明明说今晚要回军营的,谁知道会在那遇上!”
说到这里,赵婷语气稍显低落;“自从我爹调任临州之后,我们一年都难得见几次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军务繁忙,他都没以前那么明朗爱笑了,上次和你们吃完饭回去,他好像很不高兴,一路上都板着个脸。
那些朝堂政见真有那么重要吗?我现在好怀念一家人在皇城时的日子,娘教我刺绣还有琴棋诗画,说是能修身养性,可我却老静不下心,爹那时候还是禁军校尉,闲暇之余,我就缠着他要学拳脚功夫。
娘为此没少唠叨,说一个女孩子学这些,将来怕是没人敢娶。
这时候爹总是不以为然的大手一挥,说我女儿干嘛要让别人来挑三拣四?婷婷别担心,你以后如果看上谁,过去逮着他就是了.....”
呵呵....!说起往事,赵婷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叹息道;“每到逢年过节,我们都会去走亲出游,就是这么简单温馨的生活,却再也回不去了。”
此时的赵婷,跟平时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女判若两人,秦夜不禁默然,自己最不在行的就是安慰人了,何况还是关于别人的家事。
而且赵婷是在怀念以前的生活,但人都是要长大的,过去的点点滴滴只能怀念,不能相伴,谁都无法左右,随着时间的步伐,人自然会慢慢释怀的。
“好啦!不说这些了!秦大哥,我想问你个事,又不知该不该问?”赵婷少有的露出踌躇之色。
秦夜反倒很爽快;“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尽管问呗!”
“噢!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家人或亲戚在这里?”
家人?秦夜忽然发现这两个字很陌生,陌生到另他茫然,也许从来到这个莫名的世界开始,自己就注定是孤独的吧!
“我从小就被寄养在临州书院,书院就是我的家,你信吗?”秦夜安之若素,好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但听着他那平缓的语气,却让人无庸置疑。
“嗯!我信!”赵婷认真的点点头。
秦夜则轻笑一声说;“这好像跟外面的传言不一样,是不是有点失望?”
“没有啦!”赵婷连连摇头;“从见到你开始,我就发现除了那些案例之外,所有关于你个人的传闻都不可信!有人说你长得浓眉大眼、满脸胡腮,肤色比锅还要黑,说起话来声如洪钟,隔着两条街都能听的见!
更夸张的是,还有人说你喜欢漂亮俊秀的男人,我当时还真相信了呢!”
哈哈哈.....!
清静的长街上,两个端庄闲雅的年轻男女,忽然在那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引得路人纷纷愕然侧目。
临州城南,一座幽静的独家小院,布置温馨的卧室里灯火随风摇曳,男女间的深入交流也渐渐停歇。
赵含虎闭着眼睛倚靠在床头,一个裸露迷离、面带红晕的女子,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娇媚无限。
按朝廷惯例,驻外将帅不得携带家眷,那赵含虎弄个金屋藏娇,也就顺理成章了。
因为他是男人,不是圣人,当然不会为了自律而自苦。
这个漂亮的女人叫如嫣,人如其名,温柔又抚媚,是赵含虎中意的类型,但不是他自己找的,而是别人送的。
他当时调任临州才一年多,就给他送来了,而且还是完璧之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