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真的不能乱沾。沾了很容易做一些不受脑子控制的事。
时欢被他的话堵得那是哑口无言——可不是,人都有犯浑的时候,多说无益,想想,当时,她那个后悔。
如果一个月前,没那顿酒,她与他至于弄成这样一种复杂的关系吗?
“算了,事情都已经出了,我也懒得说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她没和他争执,只温声低问。
“比起两年前,这伤算是小伤——那会儿,我是真以为自己要死了,而你就这么突然冒了出来……当时,我在想,你就是老天爷派来救我的小仙女……”
他神情有点恍惚,就像回到了过去一般,那个时候,他看到的她,真的是闪闪发光,无比耀眼的。
“以后不许再这么胡闹了。听到没有?”
她很严厉地叮咛着。
“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他回过神,睇着她。
“是,我心疼你。平日里看你怪聪明一个人。原来聪明人也会办傻事的时候。以后,不许糟踏自己的身体。我们已结婚了,你的身体可不是只属你的,未来,我对你还有六十年的使用权,你要把身体搞坏了,我就用不了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听明白了吗?”
她凑过来,很严肃地勾了勾他的下巴。
言下之意,令他怔了怔,一种狂喜则悄悄在心底漫了上来。
这大约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和解情话了吧!
“只有六十年吗?不是一百年?”
他轻声问道。
“一百年?你今年几岁了?还能活一百年吗?”
她瞟他。
“我会努力再活一百年的。你也要再活一百年。这样才叫百年好合。”
“真贪心。”
她轻叱,语气却是极度温柔的。
他伸手撸了撸她的头发,眼神一点一点变得深情:“所以,你是打算和我一百年不离不弃了,对不对……”
生病的男人,实在是有点矫情,说话时还带上了浓浓的孩子气……
这是承诺一句就能达成的事吗?
这话,也不应该是像他这样一个成熟的男人该说得出来的话。
不过,顾念他还在发烧,她便肉麻地附和了一句:“只要你活得到那个时候,我也活得到那个时候,当然是可以的……”
他的眼底突然有点湿了,感觉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前一刻,他还在梦里提心吊胆呢,后一刻,她便出现在自己面前,表白了自己。
“我……我想抱你!”
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恍若梦中,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
“别闹,乖乖躺着。”
她才不要呢,这里可是别人家。
他却伸出手来,示意非要抱。
时欢是一个有原则的,直接就把他的手给拍掉了,同时,掀开他的被子,解开他的衬衣,查看他的伤口,直接揭了那医用大创口贴,瞧着伤口已经被缝合,就是有点肿。
他的皮肤本来挺白净的,突然烙上这样一个狰狞的伤口,看着挺触目惊心,然后,她小心翼翼给贴上。
“接下去这几天,你得乖乖给我养着。”
时欢抬眼看他,又看了一眼挂着的水,还有一点点就挂完了:“等你挂完水,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回家住,住别人家,总归不适合……”
“挂完水就回吧。其实我有点认床。”
编的。
他就是想回家,在家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让他抱。这里的床,是别人家的,她肯定觉得不自在。
“别胡闹。”
她直接给拒绝了。
“我在这里睡不着,伤怎么养得好?”
好像是有点道理。
“行,那等一下我去叫辆车,把你送回家。”
“你给肖杰打个电话,让他操办吧。这样,你加他一个微信,我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