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搂得更紧了,手上的劲儿也更大了。
“早。”
“早。”
男人的唇角在弯起来。
她觉得自己危险了。
“你怎么睡这边了?”
“就想抱着你睡。你不想和我睡吗?”
这话,分明就有歧意。
某人的脸上莫名臊了起来:
“起开,我要起来洗漱了!”
“一起。”
翘起头,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眼底全是温柔。
她看着,心头一颤,感觉接下去估计会有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
下一刻,他下了床,把她抱起,进了卫生间,却没有把她放下,而是让她坐到洗手台上,并且,顺手就把门给关了,上了锁。
“你想干嘛?”
她斜了一眼,语气带着宿睡醒来的暗哑,神情甚是撩人。
“想做一件昨晚上一直想做的事……”
他盯着她的唇,就倾下来,烙在了她的唇上,温温的,软软的,香香的,一贴就离开,然后,他盯着看,目光无比热辣。
她勾着他的脖子,眉目甚是慵懒,还咬了咬红唇,笑问道:
“亲够没?”
“不够!”
“那就继续,做事就得有始有终……”
他挑眉,大感意外,她居然……
那他自然是不客气了。
一小时后。
傅千循侧睡在床上看了她一会儿,大掌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腹,低低说道:“欢欢,要不,我们早点要个小孩吧!”
说得很轻。
时欢没听明白,却从他的动作里有嚼出他是什么意思。
这几次上床,他们都没做保护。
但,在经历了上次惨痛教训后,她确定自己不可能再傻傻地、没计划地为男人怀小孩了。
小孩应该在父母关系和谐的环境下降生。
现在,她与他,可以贪欢,但是,不能结果…… 因为,很多问题都还没解决。现在生小孩子,是一种极不理智、极不负责的行为。
于是,她咕哝了一句:“别吵……我要睡……”
傅千循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再三叮嗐:“关于生小孩,你考虑一下,好吗?”
时欢听到了,但没回答,太累了,现在不合适讨论这个问题。
他又亲了她一下:“现在,我下去做早餐,等一下叫你……”
他走了。
她很快就睡沉了。
梦里,她看到一个小婴孩从她子.宫里被取了出来,然后,正在嚎嚎啼哭的孩子被抢走了
她眼睁睁看着,痛哭流泣地想去追,却被人按住了。
有人高高在上地对她说道:“以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这辈子,你都休想见到你女儿……”
她愤怒地扑上去要和那人拼命。
却扑了一个空,发现自己竟从楼顶摔了下去。
噗通。
她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头撞疼了,人也清醒了,才发现是在做梦——还好,这只是梦。
从地上爬起来,又翻到了床上,她确定,此时此刻,这大得离谱的床上,只剩下她了。
她坐起,深吸一口气,抚了抚撞疼的脸孔,想着那梦,心有余悸。
梦里抢走她孩子的人,不是傅千循,而是那个神经病。
是的,那神经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如果有一天,她真怀孕了,生产的那天,可能他真会派人来抢孩子。
他会用孩子来威胁她。
以前,她几乎是没软肋的,但生了孩子,孩子就是她致命的软肋。
所以,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她不可能再傻傻地想着生小孩子什么的了。
未来有太多的不可预知。
而她,必须将各种风险降到最低。
下床时,她看到床头柜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一行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