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
月初拿着一封书信走进来,眼底满是狐疑,君将军平日里压根不会写信给君子宸,怎么今日突然便来了这么一封书信,一开始听到信是君将军寄来时他可是愣了半晌,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若不是看到信封上那洒脱不羁的字迹,他都怀疑是有人恶作剧。
“父亲?父亲他怎会写信给我?”别说是月初了,便是当事人君子宸都一脸懵。
“属下不知。”
月初摇摇头,君子宸都不知道,他这个当属下的又怎么可能知道。
君子宸将信接过来,他将信将疑把信打开,而后又道:“父亲可有书信带给灼华?”
“主子,将军并未写信给小姐。”
月初摇摇头,他不太明白君子宸是何意思,这件事情同君灼华有关系吗?
“罢了,你
先下去吧!”君子宸也没追问,三言两语便将月初打发走了。
直到月初从房间离开,君子宸才低头去看手中书信。
看清楚信上内容时他错愕无比,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方才的淡定荡然无存。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为何不让我追查下去。”
君子宸很快将手中书信看完,手心死死捏住纸张,好半天才低喃出声。
他的确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知道君将军为何要阻止他?
若之前还只是怀疑,那如今便是彻底确定了。
君灼华身上有秘密,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君将军知道那个秘密,还让他不要追查下去。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君将军为何要这样做。
手上的书信被他捏出褶皱,沉默好半天才将书信放下,远远能看到“恐会危及性命”几个字。
他手指紧攥在一起,手背上青筋突显,看着那狰狞异常的青筋莫名有几分可怕。
“灼华,你放心,哥哥不会让人伤害你的,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
他眼神晦暗复杂,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满是淡漠。
他不允许有人伤害君灼华,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的妹妹。
拿起书信,手指动了动,纸张立马变成一堆碎片。
半个时辰后,皇宫御书房。
“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予墨对着皇帝恭敬一拜,按道理来说他是需要下跪行礼的,但皇帝都没多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不会多话。
“小女见过皇上。”
寒烟跟在南
宫予墨身后,对着皇帝盈盈一拜。
“免礼,予墨,朕是你的皇叔,你干嘛同朕如此生分。”
皇帝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笑,但也看得出来他很开心,他将手中奏折放下,几步走到南宫予墨面前,定定看着南宫予墨。
“皇上,礼不可废。”
南宫予墨淡淡开口,哪怕面对一国之君,他依旧是那副淡漠无比的样子。
落后二人一步的南宫亦凌前脚刚踏进御书房便看到皇帝喜笑颜开的样子,他压下眼底嘲讽,规规矩矩行礼。
“儿臣见过父皇。”
“太子也来了,今日你迎接予墨进宫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见到南宫亦凌,皇帝的第一句话便是赶他走,南宫亦凌身形僵硬了片刻,似是没想到皇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父皇,儿臣先行告退。”
南宫亦凌也没说什么,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温声开口。
一旁的寒烟打量南宫亦凌几眼,又将视线放在皇帝身上。
她总觉得皇帝不太喜欢南宫亦凌,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你是何人?”察觉到寒烟有些放肆的眼神,皇帝不悦开口。
这还是第二次有人敢如此正大光明盯着他看,这第一人自然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君灼华。
“皇上,她是臣的义妹寒烟。”
见皇帝的视线一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