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君灼华了,就是他都忍不住。
“君子宸,你是不是没长眼睛,我们何时欺负过君灼华,明明是她一直欺负我们。”
南宫清璇是真觉得君子宸脑子有毛病,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明明是君灼华在欺负她们。
君灼华千里迢迢孤身一人在京城不假,在京城孤苦无依?这叫孤苦无依,君灼华已然在京城横着走了,这都叫孤苦无依,那她们这些被欺负了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的人又是什么呢?
她隐晦朝林如烟看了过去,没想到林如烟如此无用,都还没和林如烟对上都已经败了。
“二公主还请慎言。”君子宸不咸不淡看了过去,玩世不恭的脸上布满阴寒,眼底的杀气足以将所有人震慑住。
君灼华浅笑,着朝南宫清璇看了过去,没长眼睛嘛?看来有人这双眼睛是不想要了。
她的左手指紧紧捏在一起,
右手不断抚摸上腰间的匕首。
出入皇宫是不能携带武器的,但她君家可以,她君灼华可以,哪怕她带着匕首也没有人敢说点什么。
身后的知书将君灼华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自觉叹了一口气,每次君灼华只要抚摸匕首,那就证明这把匕首很快便要出鞘了。
别问她是如何知道的,这都是经验之谈。
“清璇,不得无理,君小姐刚来京城,有些规矩还不是很了解,不比一般大家闺秀,我们应当多担待一二,你怎可如此?”
气氛一下子便凝固了,顾贵妃好心出来打着圆场,虽然字字句句是在责怪南宫清璇,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嘲讽君灼华不懂礼数。
“母妃说得是,儿臣受教了。”南宫清璇冷哼了一声,骄傲得如同一只公鸡一样朝君灼华看了过去。
“贵妃娘娘口口声声说臣女的礼仪不好,臣女也承认,毕竟臣女自小在北境长大,徒手劈狼都不在话下,自然是比不了京城这些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不过二公主出身皇家,还妄议她人长短,岂非连臣女都比不上。”
君灼华面上笑着,眼底却毫无笑意,用开玩笑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