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她又应该拿什么先跟完颜烈讲一讲呢?
这还真是个头大的问题!她现在可谓是上去也难,下去也难,自己把自己放在火架子上烤!
“爹爹,我已经长大不少了!”安夏再次强调自己想出去玩的意愿,顺带还说自己的能力,“我虽然长得小小只,但是你女儿我,还是挺聪明的是不是?”
她冲着完颜烈笑,小小一只,长得一张看起来奶呼呼的脸,十分讨人喜爱。
完颜烈本身就是一个女儿奴,又怎么不会有将安夏,当场抱起的冲动呢?
毕竟这孩子可是他亲手带大的呢!
他的心肝宝贝,要不是因为现在的场合不太合适,自己还要在女儿面前立一下威,否则这个小家伙就真的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你有没有经历过外面的艰险,又怎么可能懂穷苦人家在这世道讨生活的辛酸?”完颜烈也是从底层的平民,一个手拿杀猪刀的屠夫做起来。
要不是老是战乱不断,朝廷赋税繁重,他也没有办法靠着那把杀猪刀讨生活。
这才跟着乡人一同从军,过着每天都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都不知道自己的项上人头在什么时候会不见。
身边曾经一起浴血奋战的兄弟,一个个伤的伤,死的死,便没有在出现在他的身边。
安夏看着完颜烈,突然感觉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好像散发着沉重的哀伤,让人看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反而有种被他带进这哀伤中的意味。
“爹爹,我可以接受你的训练!”她小小声地说着尽量不让站在身边的谢致瑜听到。
谢致瑜其实已经听到,但也没有多想,以为只是一种普通的锻炼,也无伤大雅。
而且他还想去瞧一瞧,完颜半夏的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