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来像要飞上天,屋檐的边边上挂着一个坠子,看得挺古色古香。”
方卿放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搜索完脑海里的记忆,就是没有想起一点相关的印象,“你就不能描述得再详细一点吗?”
安夏恼了,“那里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地方,连个树都看不到,你让我怎么讲详细点吗?”
“你走过去看看那个亭楼,再跟我说详细点。”方卿看着安夏说着,明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催人去看的话,怎么感觉自己就跟方卿的仆人,安夏看着一点点的有了狐疑,试探地问;“你是不是一点也看不见?”
说着脸上还带着同情,连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你敢质疑我!”方卿压着她的话,用眼神看着安夏,逼她将那流露出来的同情憋回去,“我是需要你同情的人吗?”
“好好好,你不需要,你不需要!”安夏就像在防止他在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弱点,转移目标地说:“你真的一点也看不见?”
方卿觉得这不就是句废话吗,他要是看得见,还需要问她?
“你到底说不说完?”
安夏看他快要发火的样子,也有没再拖拖拉拉,直接大步上前,指着地面上:“这里是那个阁楼的正门,大概有一米宽的双开大门。这个上面还有一块牌匾,上面的写的字我看不太懂。”
“还有什么?”方卿迫不及待地问安夏,两只耳朵都要揪起来立着听,生怕漏了什么细节,“快点告诉我,别磨磨唧唧的!”
“生产队的驴也没有你这样催的,让我缓口气不行吗?”安夏才不想跟个翻译机器,要不是看着方卿着急的样子,她才不帮他呢!
“你急什么嘛?你要是逼急我,信不信我就一点东西都不告诉你?”安夏占着自己有点优势,心里想着一定要把之前的仇讨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