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保险箱的具体位置,是否有人看守等等......
都是一无所知的状态,这就是一个难点了。
“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吗?”安夏直接了当地问出声,作为这个任务的流程交接都没有参与过的人,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帮安迪看着那个新人,不要添乱子就好了。
安迪真得没眼看安夏这个甩手掌柜,但又不能说安夏什么不对,人本来就是自己请过来的,只能自己苦哈哈地准备联系相关人员。
何枳也没有想着帮安迪的忙,反而走过去跟安夏套近乎。
“阿夏,你是不是刚刚回来基地,我好像之前都没有见过你。”何枳一点心思都没有放在安迪的身上,全神贯注地跟安夏找话题聊天。
安夏想不明白这人就没有新人的操守,这是根本就不会害怕自己会被劝退,将何枳推过去安迪的身边,俨然装成一幅老前辈的样子,打算跟他拉满距离感,“你在这里杵着干嘛,就不会去看看安迪前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阿夏......”何枳一瞬间直接变成一个委屈巴巴的小狗,但也知道不适合很快就收起表情,跑到一边跟安迪一起蹲着筹谋。
这人刚刚的表情,真的很像那个人,总喜欢装成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
安夏心里犯嘀咕,在心里不停对比,想着改日可能要调查一番这人的来历。
何枳和安迪的观点产生一些分歧,激烈地讨论一番,却还是没有聊出结果。
两个人讨论无果,安迪看到在场唯一一个闲得发慌的人——安夏。
秉承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标准性原则,当然不会让安夏的脑细胞逃过一劫。
安夏看到安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直接和他的眼神错开,眼神闪躲地看着别处的事物。
明摆着不愿意参与安迪的那些事情当中去,身体随着脚步的后退,往后挪了几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