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忍不住笑出声,朝后面的帘子招手:“参须草,你快过来看看你主人是什么情况?”
原本躲在柱子后面,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参须草,不情不愿地挪着小步子出来。
单从动作就可以看出,这小家伙又多么的不愿意见安夏一面。
“你磨磨蹭蹭地干嘛,赶紧过来看病,别以为你发脾气就有人哄你!”红衣女子就是个急性子的妹子,对它以动作来拖延时间的做法,不满地提出叱骂。
参须草精比在方卿面前,还要唯唯诺诺地说:“你不要骂我,我这不是在赶过来嘛?凶什么凶!”
话虽然足够硬气,但语气却怂的不行,就连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许多,没有三两下就走完一大半的路程。
在离安夏一米远的地方,它更是停下连多走几步都不愿意,直接停下伸出几条细须,搭在安夏的手腕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赶紧给我过来?”红衣女子不满参须草精的做法,大步上前直接拎起小小只的参须草精,丢在床脚靠近安夏的位置。
参须草精运气不好地撞到床架,大声痛呼,就连伸出来的细须都缩了回去。
它就是一个命苦的孩儿,打不过固有的阶级统治,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就不可能发生在它身上!
被这么对待,参须草精心里也有点委屈,说话都不想之前那样老油条,带上些孩子气的哭腔:“你要是还是这样子,我就不给她看了!”
安夏看着她们闹这么一出,连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争吵却又开始了。
“你有种再说一遍!”红衣女子也不是愿意受威胁的人,脚步气汹汹地往参须草精的方向走,有种将它如果还敢说一遍,就直接将它弄死的气势。
她带着压迫感的目光俯视参须草精,心底的意思十分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