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邦德跟着说道:“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他随后怂恿道:“马大师,你要不像小马小力两位师傅那样,展示一下武艺?”
牛保国负手而立,未动:“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所拥有的牛五鞭属于压箱底的绝技,不到迫不得已,绝不面世。”
马邦德询问:“咱俩关系硬不硬。”
“那还用说吗,比那啥还硬。”
“不如教我几招,用于防身。”
“我所演示,能保证的,就是每次打出的动作都不一样,这叫随心而发,随意而动。”
牛保国耐不住劝,终于决定露两手,“看好了。”
“唰唰唰!”
只见他双臂举起,朝着空气中接连挠了几下。
马邦德无语:“这怎么像狗爪子挠人。”
甚至像泼妇骂街时,气急败坏地抓人。
“咦,老马你怎么骂人呢?”
牛保国厚着脸皮道,“这不怪你,毕竟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你属于外行。”
“就像我在相声方面,是门外汉。”
马邦德算是看出来了,牛保国乃假把戏,于是叹气道:“算了,看来我看武术无缘,咱们还是好好练绕口令和口技吧。”
“来来来,牛大师,跟着我念。”
马邦德信口拈来,一气呵成,“司小四和史小世,四月十四日十四时四十上集市,司小四买了四十四斤四两西红柿,史小世买了十四斤四两细蚕丝。”
不得不说,他在语言方面的天赋与造诣,非常人能所及。
他做出个邀请的手势:“该你了。”
牛保国自信满满:“放心吧,经过昨天的锤炼,我已今非昔比,在相声方面,已跟老马你半斤八两,不相上下。”
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论何时都无比的自信。
“听好了。”
他朗声说道,“司小四和屎屎屎……”
马邦德忍俊不禁:“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牛保国面露尴尬:“我已经很直了。”
他随后咧嘴一笑:“我有一计,可找个地方专门感受下不同的口技。”
马邦德心神领会,眉头挑动:“你指的是——”
牛保国嗯了一声:“没错,正是你所想。”
马邦德吟诵起来:“廉颇老矣,尚能干否?”
“我老个屁啊,还是个处呢!!!”
牛保国很不服气,“更何况,我常年习武,体格素质比年轻人都要好上很多。”
不远处,一名小伙子学员听闻,顿时顶撞道:“牛大师,我不信,要不咱们比比?”
牛保国并未接招,而是正色道:“年轻人耗子尾汁(好自为之)。”
“老马,咱们走,去外面练口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