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乎了想象。
那法国探员之前的嚣张劲儿，跟眼下面对秋雅时的唯唯诺诺，形成了极为鲜明强烈的对比。
再联想到之前的种种，许亚樵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只是不明白，这小娘们儿如此不简单，怎会肯自降身份，跑到菜市场帮助自己卖鱼？
该不会真的想泡自己吧。
“有没有镜子。”
“嗯。”
秋雅打开挎包，将一只精致的小圆镜递了过去。
“我差点都被迷倒了，不敢多看两眼，唯恐沉沦其中。”
许亚樵草草照了照，将镜子还回。
秋雅听闻，顿时忍俊不禁。
“亲爱的许，你实在是太风趣了。”
“另外，鱼已经卖完了，你要跟我走。”
“啥意思？凭啥跟你走。”
许亚樵正色道，“虽然你帮了我，但我并未打算以身相许。”
“什么呀，你上次答应过，要教我练枪的。”
“我知道有片小树林不错，适合打枪，我带你去。”
“原来如此。”
许亚樵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我先走了。”
楚月儿并未多言语，而是打了个招呼后，径直离开。
秋雅说道：“她好像不太高兴。”
“废话，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
秋雅耸了耸肩：“我们只不过是去打枪，又不干嘛。”
“月儿，等一下。”
许亚樵快行几步，叫住了楚月儿。
“下午两点，在福寿街街东头见，我打算表演胸口碎大石，你得帮我收钱。”
“好的，保证准时到。”
楚月儿一扫之前的不悦，欢快地跑远。
……
离开彭桥市场后，秋雅带着许亚樵左拐右拐，不知不觉晃悠到到了郊外的一处小树林，树林外停靠着一辆轿车。
靠着轿车抽着烟的一名黑衣人神色紧张，上前制止：“请立刻离开。”
许亚樵反问：“小树林是你家栽的吗？”
“今天这小树林，我钻定了。”
“穷小子，连开房的钱都没有吗，跑到这里这ci激？”
黑衣人不耐烦地将两个钢镚扔在了地上：“拿着钱，去开房，赶紧滚。”
他误以为许亚樵跟洋妞来这里，是寻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