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婚人士，你可以不要脸，但我需要避嫌。”
萧寒夜本就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不然为什么前世，凭借一张嘴和轻佻举止，把本就对他有好感的楚孟都给作没了呢？
当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毫无顾忌地火力全开。
这等威力，谁能受得了？
尤其是，对萧寒夜存满了所有幻想的秦雅。
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全部退去。
知道跟萧寒夜多说无益，一双雾蒙蒙的眼眸，望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本就一肚子的火，刚才有秦雅安抚着还好点。
现在秦雅都快被怼哭了。
她再没束缚，用力一巴掌拍在桌上，瞪着萧寒夜就吼：
“好你个混账东西，你要气死我是吧？
佣人给老婆子我倒杯茶，你就把人给开除，你是在打老婆子我的脸吗？
还有，你对秦小姐这是什么态度？
今天秦小姐因为你网络的丑闻，好心前来帮忙，你居然……居然……这么对她。
你个混账，还不赶紧给秦小姐道歉。”
老夫人的吼声，让萧凝忍不住往她们的方向多看了一眼。
他不明白，做了贼的人，喊起抓贼，是怎么这么理所当然的？
还有好好的秦家大小姐。
又没让她来舔萧爷。
结果被萧爷拒绝后。
还搞得一副，仿佛被萧爷给欺负得好狠的样子。
想起楚孟。
为了喜欢萧爷，不仅不在意萧爷冷冰冰的态度。
更加的，连那些相当不利她的婚前协议都能接受。
两相对比之下，这个秦小姐，实在是令人不喜至极。
萧寒夜将一双大长腿交叠。
身体愈发慵懒地陷入了身后的沙发。
懒懒掀了掀眼皮，望着老夫人，仿佛在看着一个笑话。
直接用一个字，回应了她的长篇大论：“呵。”
这一声“呵”，之讽刺，之不耐烦。
这姿态之鄙夷，之嘲讽。
一副，大佬实在不屑于与尔等蠢货为伍的姿态，表现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此羞辱，比他一通长篇大论地怼，更来得狠辣。
偏偏，某人还看不明白。
跟个小丑似的，上蹿下跳：“萧寒夜，你这什么态度？你是不是压根不吧老婆子我放在眼里了？你知道老婆子我今天是为什么来的吗？你个混账……混账……”
萧凝都不忍直视了。
萧爷什么都好，可偏偏，有了这么个拎不清的外婆，实在是令人无语至极。
不过萧寒夜倒是一副不在意的姿态。
看着老夫人的上蹿下跳指手画脚，就跟看一只杂耍的猴儿一样。
这目光，看得撺掇的秦雅都看不下去了。
收敛起情绪，轻轻拽了一把上蹿下跳的老夫人，压低声音道：
“奶奶，您消消气，别忘了咱们过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