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谁指使你对大小姐下手的？！”
家奴没说话，整个人扭曲的不行。
而就在这时，慕老夫人见状，心头的火气越发旺盛，气得不行，再次咳出一口鲜血。
莫水鸢连忙将人都推开，径直蹲到老夫人身前：“大夫距离这里还有一会，你们都让开些，别堆在这。我要给祖母医治。”
“你就是一个痴傻的呆子，会治什么？不要胡乱！”幕震风焦急得很，却发现谢私霈站在莫水鸢身前，周遭有股莫名的气场让他无法再往前一步。
莫水鸢淡淡开口：“刚才不是说了？我前不久遇到一位神医，他不仅治好了我的顽疾，还教了我些许医术。”
眼下只能先这么瞒过去了。
说罢，不等慕震风回应，莫水鸢便抬手去触摸到老夫人的脉搏，心下顿时一惊。
这气息不对劲！老夫人怎会如此虚弱？！
她抬头，细细打量起老夫人的面部状况。
额间被厚重粉质遮盖，隐隐有青黑的趋势，嘴唇干燥发乌，眼袋深陷，看起来精神状态很是差劲，若不是心细之人，怕是无法发觉。
老夫人沙哑着嗓子还仍安抚她：“别担心，我没事，只不过是年纪大了，老毛病而已。”
“不，这绝对不止老毛病这么简单。”
寻常大夫，或许真会诊断为年老体衰。
但她这是被有心之人下了慢性毒药！
莫水鸢当即便四处打量起来，果真见到老夫人身侧挂着一个香囊。
她拿起来放在鼻子边轻闻，这香味非比寻常，里头装着望佛烟的烟尘！
闻者，起初只会是一些小毛病，长久之下，便会吞其寿命，祸其性命。
对方这是拿捏准了老夫人信仰一事，故意加以利用啊！
莫水鸢果断撕开香囊，果真见到漫天灰烟，她将此事说出，老夫人立即脸色大变：“这香囊乃是前些日子我前去庙里求来的，方丈还称此香会对人体有益……”
“这怎么回事？”
“您别急。”莫水鸢眼底闪过一丝精明，凑到她耳边低声轻语：“此事必有人在背后指使，这望佛烟在江湖并不常见，能得此烟之人，心思必定缜密，或许方丈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我们不如，再等等背后之人。”
“届时，便也将他们想杀您孙女一事，一同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