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鸢将礼品单子放在了一旁,随手又拿起了另一张邀请贴例单,细细的翻阅上面的家族,可当她看到承和将军后面标注的字样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出声问道,
“这秋日宴的豆蔻宴上也为何写上了承和将军府的标注?长春公主不是已经嫁为人妇?”
“什么?拿来本宫瞧瞧。”
杜音韵也有些疑惑,伸手接过那张单子拿来看,果然如此,然后又翻过女宴那边却是未有承和将军的标注。
“此单为内务府大总管焦公公所作,真是不严谨,在这个关头若是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让承和将军府的脸面往哪搁!”
于是,杜音韵颇为气愤的叫来了秋梨,“去把内务府的焦公公给本宫叫来!”
“是,娘娘。”秋梨乖乖点头,快步离去走向内务府。
莫水鸢倒了一杯清茶推到杜音韵的面前,缓声劝慰着,“娘娘莫气,虽说这个错误实乃不该,可内务府每日事物繁忙,焦公公有些忘却也是情有可原。”
“你莫要为他说话,身为内务府的老人,还犯这样子的低级错误,还好今日本宫请你过来了一趟,不然到时候发邀帖,就要闹出大笑话了,他人还要指论我们皇宫羞辱人,凉了承和将军的心。”
杜音韵冷着脸色,摆出来了皇后娘娘的气势来,莫水鸢也就不再多言。
虽然方才那么说着,但是心里又觉得焦公公既然是内务府的总管,心眼子至少有别人十几个那么多,固然不会安排出错。
只是这样的安排似乎是包含了深意一般。
不过多时,秋梨就带着焦公公过来了,“娘娘,内务府焦公公已经带到。”
“行了,你先下去吧,焦公公上前来。”杜音韵朝着焦公公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过来。
焦公公有些微胖且年纪有点大了,笑起来脸上的肉堆在一起,有些滑稽还有些慈祥,看着脸色不佳的杜音韵,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皇后娘娘吉祥,不知道娘娘唤老奴为的是何事啊?”
杜音韵拿起桌子上的邀帖例单扔到了焦公公的面前,态度冷漠,“你自个儿瞧瞧你作的这邀帖例单有何不对?”
焦公公闻言,瞪大着眼睛将例单从头到尾的好好看了一遍,可是并无不妥之处,感到十分疑惑,“老奴愚钝,不知道皇后娘娘让老奴看的是什么错误?”
“蠢货!”
杜音韵暗骂一声,但还是直接点明了焦公公,“这承和将军府的长春公主在几个月前早已经嫁了人,那你为何还要在豆蔻宴上标注将军府的字样?”
“这次秋日宴对本宫来说极其重要,是本宫相信你才会将此事交与你去办,如今看来倒好,犯下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老奴冤枉啊!这个是皇上特意与老奴嘱托着的,并非是老奴之意啊!”
焦公公连忙跪下,不敢抬起头来,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日他正好接到了杜音韵的委托,没过多久皇上身边的侍内大总管富顺便来告诉自己,把那长春公主安排到少女们的豆蔻宴上去,自己如实照做,却没想到惹怒了皇后娘娘!
“皇上的意思?”
杜音韵挑起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焦公公,问道,“为何?”
焦公公摇了摇头,“会皇后娘娘的话,老奴岂敢胡乱猜测圣意。”
看来也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杜音韵便就放焦公公走了,“罢了,你且走吧。”
“多谢皇后娘娘,老奴告退!”焦公公从地上赫赫哧哧的爬了起来,将例单重新放回桌子上后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莫水鸢看着杜音韵,继续开口劝慰道,“皇后娘娘莫急,皇上如此作既然是有皇上的道理,臣妾大胆猜测,大约是因着哈萨克两兄弟对待长春公主的行为让皇上盛怒。”
“况且那个洞房也根本没有进行下去,所以皇上把长春公主安置在豆蔻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