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那样。”
白桦见谢私霈如此好说话,心里也终于放心,接着就将自己心里的顾虑给说了出来。
“王爷,我,我想问,我爹他……”
果不其然,被谢私霈猜了个正着,他是真的问了白相的事情。
不过也是应该的,毕竟那是他的亲爹,他怎样也不能撒手不管。
“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毕竟我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父皇和母后已经驾崩,但我相信,倘若他们还在的话,也不愿意看到现在这样的局面。”
他说这话的意思,白桦其实全部都懂得,若非不是自己的爹作孽,他也不会被安排到宫里,这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不过,在宫里当才的确是要比在外面难一些,因为每天面对的人都是皇上。
万一哪句话没说对,头就得掉了。“其实,白相原本可以不用走到这一步的,自有天意来定。”
谢私霈没有说其他太多的话,因为他知道,白桦了解自己的爹是什么样的人,贪官永远都不会落得好下场,尤其是杀了人的贪官。
若非不是白桦二娘已经为此抵命,还不知道这一关,他们什么时候能过去呢。
“谢谢王爷,小的大概是明白了。”
白桦心里没有1秒钟不在担心自己的老爹,其实他心里都很清楚,做错了事情犯的就是死罪,更何况还是在皇上手底下当差,自然更要小心行事才对。
但凡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都是不想活的人。
白桦将谢私霈送到宫门口的时候,谢私霈冲他挥了挥手:“罢了,回去吧,再送下去怕也没什么用。”
谢私霈说话很是直接,这点儿,白桦知道,从小就知道。
“嗯,王爷多多保重,小的告退。”
谢私霈坐在马车上,想着刚刚跟白桦的谈话。
白桦看起来比以前瘦了不少,怕是突然变了生活环境,所以一时间有点儿不适应。
还记得他有点傻乎乎的时候,谁的话都不愿意相信,只愿意跟着谢私霈跟莫水鸢二人。
“白桦这人,实在是命苦。”他在心里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