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那些个外人的闲言碎语,殿下委实不用在意。”
杜诗韵当然知道谢白止在避嫌什么,毕竟他与莫水鸢之前是有过婚约的,而如今自己的前未婚妻依照改头换面成了自己的皇嫂,这放在一般气量的人身上还真的不一定就能够接受。
不过谢白止倒是反应良好,让杜诗韵都为之一惊,不过想到谢白止这始终的冷静自持,杜诗韵又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了。
就在谢白止走后,皇后安抚了突然开始狂躁的皇帝,命人将他带下去吃药后便召来了一直帮她办事的公公。
“娘娘。”
“给漠北王带个信,就说时间已经不多了,还请他早做打算。若是他不能决断,那就不要怪本宫先下手为强了。”
皇后看着帘幕的另一边那影影绰绰的交欢身影,还有那淫笑连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她只觉得心底都空落了。
吩咐完公公这话后,皇后久久立于帷幕之外,恍若脚下生了根,半点都移动不得。
“娘娘,您这是……”
公公原本还弓着腰等待着皇后的进一步吩咐,结果一抬头就见着她正怔怔的望着帷幕内的宣淫场面,双颊静静的淌着泪水,这样的皇后脆弱而孤寂,恍若一朵静默着盛开在幽怨中的花朵。
她静静的盛开,又悄悄的凋零着,此刻的皇后格外的惹人怜惜。
“娘娘,依着之前方子上记载的药剂和时辰,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两天了。您要不避一避?”
这个计划的从头到尾,公公全程都有参与,甚至于用药配药都是经过公公之手,可以说他是对这个进程最为了解的人。
此刻他看着这般难受的皇后,心中对房间内尚处在快活中对于危险和他人的爱意浑然不觉的皇帝更见厌恶,恨不能直接用药将他解决了去。
“避?我是皇后,我有何可逃避的?这一切都是皇帝他自己的选择,我们有谁逼他不成?就算当真有人逼迫,那也是我们被逼迫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