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在地窖里面了。
匡喜苼说的很详细,可是来找他的那人同样做了伪装,又是在晚上见面,他没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不过,那人的声音十分年轻。原本那人只说他帮忙装样子就可以,没想到居然想杀他。
江落薇看完这份供词没说话,这怎么又牵扯出一个崔知禹,按照这戏子说的,崔知禹或许不知情?哥哥与崔知禹同在吏部为官,二人官阶相差甚大,崔知禹应该理由害哥哥。
楼晏庭道:“原本这宴会就蹊跷,现在崔知禹牵扯进来,咱们又多了一个调查方向,不妨试着查下去看看。”守卫那边线索断了,商队那边除了他们还有一波人在监视,暂时还没弄清另一波人是谁。
江落薇肯定道:“对,若是崔知禹没有理由,那可能是其他人借着他的名义行事。”都给人买了宅子了,崔知禹对这个戏子想必有几分真心,既然背后之人找到了匡喜苼,那必然是了解崔知禹喜好的人,以此为契机,不知道能不能顺着崔知禹查出点东西。
互通了消息,秦淮川喝了杯茶,说会继续追查消息,然后起身告辞了。
楼晏庭自己也倒了杯茶喝,说道:“多亏了小苏当时在,再晚些时候,那戏子可能就没命了,到时候真真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江落薇却疑惑地问:“夫君啊,苏御医好歹也是个六品官,怎地就住在城东那片僻静的地方。”小官即使是租赁院子住,也大都在城西或者城南。
楼晏庭开口道:“小苏说起来也是苦命人,从小父母双亡,他是被他的师父捡到养大的。他师父是个郎中,小苏从小跟着看医书学抓药,渐渐地自己也学了医术。后来宫里选民间大夫入宫,小苏自己考进去了。小苏没有靠山,他脑子里的医术又有些新奇,给贵人看病讲究的是保守平稳,因此小苏在太医院不受重视。那屋子是他师父留给他的,他也就一直住着没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