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话,大哥刚刚哭成那样,是不是感动的?好像也不全是!”
......
此时此刻,张鹤已经慢慢平复了情绪,这段时间,他早就想大哭一场了,奈何时间地点都不太适宜,忍得也是非常辛苦。
刚才无所顾忌地猛喝了一通,周围又都是平时处的不错的兄弟,也不怕丢人,于是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场!
现在好多了,又恢复了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从容说道:“弟兄们,我离开这儿,完全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们别想太多,更不能迁怒别人。”
众人一起点头应是,这个已经重点强调过了,“我们保证不动那个女人!”
张鹤终是不太放心,态度转为语重心长:“你们不要阳奉阴违,心存任何侥幸,对她不但不能轻易欺负,相反,能保护时还要尽心保护。”
话音未落,蓦地想起了什么,随之重重地叹息一声,“哎,算了!她可能也不需要你们的保护,能躲则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他这些话说的颠三倒四,一群人听得云里雾里,有人就忍不住想问了。
“大哥,既然她对你不错,你又这么关心她,为什么不再追追试试?没准能追上呢?”
“就是啊大哥,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还有机会呢,这样多不甘心?”
“我也觉得,其实大哥你根本不用走,弟兄们这次再上点心,都帮你还不成?你们同不同意?”
“同意!”“赞同!”“支持!”——雅间里回响着此起彼伏的应和声。
张鹤的表情却渐渐复杂起来,这件事不说清楚,这些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这些人中,万一有哪个不知轻重,试图招惹陆菲菲的话,那他的下场,一定会比他更惨!况且,倘若再让她受到惊吓,他万死也难辞其咎!
一面是倾慕已久,心心念念的女人,一面是亲如手足,呼来喝去的兄弟,谁不舒服他都会跟着不太舒服。
他只能更直白一些:“弟兄们,你们平时都有点儿怕我,是吧?”
“恩恩,大哥,不是有点儿,那是真怕!”
“那好,如果我跟你们说,现在你们面前的我,只有脸是好好的,身上全是伤,你们怎么想?”
“啊?!怎么会?不可能!大哥,这玩笑可开不得!我不信!怎么可能!”
“我再说一次,我现在除了脸,身上没一处好地方,这样说够清楚了吗?我已经是人家的手下败将,所以提醒你们,不要再以身犯险!”
“嘶——”众人见他如此严肃,才明白根本不是玩笑,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冷气,我滴妈呀!连大哥都是手下败将?真是活久见!活见鬼!
要知道,他们这一群人加在一起,再乘以倍数,真和张鹤硬碰硬的话,也丝毫没有胜算,一个个越想越觉得不寒而栗。
其中有小弟忍不住好奇,弱弱地问了一句:“大哥,是那天那个帮手吗?”
张鹤点点头:“恩,我之所以被打,就是因为那件事,他们主动找上了我,我当然不服气,于是开打,半个小时左右吧,我落败了。”
“大哥,你肯定失误了,要不就是他耍诈,你的功夫,我们最清楚不过!”
“呵呵,你以为我败了就认怂了?没有!又撑着继续反击,也不过多了几个回合,结果怎样?半身伤变成一身伤,你们,要不要亲自验验?”
“不了不了,大哥,我们信你,主要是,不忍心,也害怕。”
“知道怕就好,最关键的,他并不是主角,而是主角身边的一个跟班,我后来分析,主角和陆菲菲的关系,绝对非比寻常,否则,我怎么能说退就退?”
“啊?你是说,那个身手诡异的家伙,才仅仅是个跟班?这也太可怕了!”
“那主角到底是谁?!他和女人还关系匪浅?这故事怎么越来越魔幻了!”
“简直恐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