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倒了下来?”后首的大臣瞧着这一幕,眼神中不由闪过了一丝惊恐之色,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知道,这可是历朝历代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啊,今日怎么这么奇怪?”另一位大臣摇摇头,面上也满是不解之色。
“难道是先帝显灵了?”后面的大臣闻言也不由皱了皱眉头,接着说了一句。
“这话可不能瞎说。”那两位大臣闻言面上一惊,连连摆手,急声说道。
明帝自然也听到这些低语之声,面上的怒色当即更甚了一些,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来人!给朕查!”
傅瑾越看到这一幕眼神中也不由闪过了一抹暗色,听到明帝的话后,当即大步朝着前面走了过去,直接朝着明帝跪了下去,沉声道:“儿臣办事不利,还望父皇责罚!”
明帝冷哼一声,却不能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打了傅瑾琛的脸,只能沉着脸让傅瑾越站起来,声音含怒,“你退下!”
明帝话音一落,周围却是再次骚动了起来,众位大臣面上满是惊恐之色,其中更是有大臣直接指着面前的祭品,惊呼道:“那祭品流血了!这是大凶,大凶啊!”
随着那位大臣的话一落,众位大臣也齐齐的跪了一地,头伏的极地。
明帝目光深深的看着那处流着鲜血的地方,面色铁青,也顾不得祭祀之礼的完整,当即大步的走了上去,一手掀起了盖在那头当做祭品的猪
身上的布匹,只见殷红的血迹顺着那头猪的腹部不断的朝外流着,不过一会的功夫,已经染湿了一方土地。
“这是怎么回事?”明帝冷哼一声,霍然放下了手中的布料,怒目看向傅瑾越,沉声斥道。
傅瑾越面色也难看的厉害,看着那殷红的血迹,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重重的朝着明帝跪了下去,咬牙不语。
明帝眸中含着暴怒之意,转身瞧着大臣跪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说出个解决的法子,心中的怒意更是忍不住的升腾了起来。
就在这时,天坛的不远处,谈夙缓步朝着这里走了过来,手中持着一柄油纸扇,一身白袍,神情淡漠冰冷,如往常一般。
“皇上。”谈夙淡淡的朝着明帝点了点头,然后缓步走到那头血猪的身边,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语气平静的道:“皇上,自古祭祀的牲畜,不可有孕。”
“国师的意思是?”明帝闻言一怔,瞧着那血迹,眼神中当即就闪过了一抹暗色,沉声说道。
谈夙淡淡的点点头,声音极淡,目光极轻的从一边跪着的傅瑾越身上掠过,开口道:“如皇上所想,七皇子急功近利,这才有了差错。”
这话一出,场内顿时掀起了一片哗然之声,众大臣看着傅瑾越的眼神中顿时都充满了责备,这祭祀出错,可是会被上天责罚的。
傅瑾越这时也攥紧了手指,手背上青筋暴起,面上阴沉一片,却是没有话可以用来反驳,毕竟这祭祀大礼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居然被人所趁,发生这样的事情。
“父皇,这事与儿臣无关,儿臣定然是被人陷害了!”傅瑾越思来想去,终究找不出一个由头来,抬头看着明帝阴沉的
目光,心里当即咯噔一下,连忙开口解释道。
明帝这时却是没有耐心听傅瑾越解释了,当即冷哼一声,斥道:“事到如今还在狡辩,来人!七皇子办事不利,触犯先祖,着拉下去关入大牢,择日再审!”
傅瑾越目光一凛,见明帝如此不近人情的定了他的罪,心中不禁生出了一股子恨意来,傅瑾琛殿内搜出龙袍,人证物证俱在,傅瑾琛却是被关到寺庙中思过,而他如今不过是犯了一个小错,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这是他的错,却是被关进大牢。
“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儿臣尽心尽力,这次的事情,定然是被小人陷害了!”傅瑾越脸色微沉的看着明帝,急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