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破棺出来一样。
冷汗不由自主的浸湿了后背,倒不是因为害怕会有鬼或者什么的,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楚悦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不过还是壮着胆子缓缓的朝着那口棺材走去,手中的棒球棒不自觉的握的更紧了。
就在楚悦来到棺材面前的时候,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样,越是这种情况,他就越发的害怕有什么东西会突然从棺材里冲了出来,冷汗顺着额头一点一点的滴落。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猛的从脚下窜了过去,吓得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可当我反应过来,看向那道黑影的时候,楚悦却不由得给气笑了。
什么妖魔鬼怪,什么魑魅魍魉都是假的,不过是一只大耗子罢了。
看着已经跑到角落的大耗子,越看越来气,想他活了22年竟然会被一只大耗子给吓到,而且此时那只大耗子正在墙角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小眼睛,那表情仿佛是在嘲笑我会被它给吓着了一样。
看的楚悦不由的用力的磨了磨牙,抄起棒球棍就朝着大耗子冲了过去,“今天劳资非得捉住你,让你知道吓唬劳资我的后果到底是有多严重。”
那大耗子仿佛是知道楚悦在想什么一样朝着他摇了摇尾巴,一溜烟的钻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好的洞里,同时还在吱吱的叫着,不过到楚悦的耳朵里,那声音真的是极为的刺耳。
楚悦看着面前的老鼠洞,恨恨的咬着牙,突然想起来,爷爷放在房间里的那瓶不知道已经放了多久的毒鼠强,因为某些原因现在市面上的禁止销售这种药物的,也不知道爷爷珍藏下来的药放了多久,想起那瓶粘稠的药,他多少是有些怀疑这么久的情况下,是否真的还具备药效。
正在楚悦准备去拿药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楚悦皱了皱眉,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谁会在这个点过来订做棺材,想着他大声说了一句:“已经关店了,若是要订做棺材,请明日再来吧。”
正常来讲,做白事生意的哪会有人像他这般,可偏偏楚悦是个另类,他的人生原本是应该在省城医院一展前途的,可偏偏在他壮志凌云的时候爷爷一通电话把他叫来管理这间棺材铺,楚悦内心多少是有些埋怨的。
您也别说楚悦心气高,看不上他们家的棺材铺,说实在的,虽然他上的只是一所三流大学,可谁不想有一个更好的工作,更何况他学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自己有更好的生活,这样子爷爷也就不用常年没有日夜的给人做棺材。
就在楚悦说完话的时候,门外得敲门声,不仅没有停,反而变的更加急促了。
楚悦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准备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大半夜的来棺材铺。
打开门,他看向门外,可是,门外并没有人。
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愤怒在心底蔓延,楚悦走出门四处打量了许久,确定没看到哪个敢半夜跟棺材铺开玩笑的人,才重新关了店门。
第二天的时候,楚悦看着老鼠洞前被吃的干干净净的馒头,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爷爷珍藏的毒鼠强是真是买了假货,他就算过期也应该有点效果吧,这群天杀的奸商。
一咬牙,一跺脚,索性早上在集市上忍痛花了一百大洋买回来了一只黑猫,因为楚悦觉得他不能放任一只大耗子在自己的眼前胡作非为。
可想法是好的,现实是可悲的。
那只被他买回来的黑猫看到大耗子的一瞬间就全身炸毛的跑了出去,这让楚悦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世道变了,猫都已经开始怕老鼠了不成?
想着楚悦又买了几只猫回来,可每一只猫看到耗子的瞬间就跑的没影没踪,看的他有些目瞪口呆,而那只大耗子仿佛很满意楚悦的表情的在角落里不停的叫唤着。
如果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