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完之后,顾恒疼的倒在地上,想张嘴哀嚎,又张不开,疼的要命。
苏清辞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对于那些被你强迫过的女子,你可有一丝惭愧?一手抚养你长大的义父,死在你的屠刀之下,你可有一丝怜悯?”
“承认吧,顾恒,你就是个小人,汲汲营营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大的建树,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别人那儿偷来的。”
苏清辞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顾恒这人过于自负,这么多年稳居高位,最见不得别人否认他的手腕和本事,苏清辞如今这番话,是要彻底将他打入尘埃里。
苏清辞又走近些,“顾恒,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把你在我彼岸楼地牢的消息放出去,也没人敢来救你,你就是赢不过我,有什么好否认的呢?”
“恨我是么?恨,你也杀不了我!”
“下辈子吧!”
苏清辞转身朝外面喊了一声,“幽冥,进来。”
幽冥进来站定,苏清辞继续吩咐:“把他杀了吧,留着终究是个祸端,我不能给彼岸楼留隐患!”
说完这些,苏清辞戴上面具转身往外走,“给他一刀痛快,然后取出全身上下最硬的那根骨头给我!”
幽冥不明所以,第一次问了句:“为什么?”
苏清辞凉凉一声,“雕花!”
其实从苏清辞加入这场战局以来,她跟顾恒和杨章两人就只剩你死我活的结局了,利益争夺,不能手软,也不能大发善心,顾恒和杨章都是尸山血海里过来的人,她肯放过他们,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深知这个道理,她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她要为彼岸楼考虑,无用的善心和怜悯只会让她带着彼岸楼彻底消亡。
顾恒必须死,留着他日后反扑,死的人只会更多。既然他已经是必死的结局,他的骨头就留给苏清辞用一用吧。
她要雕花,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震慑,杀一儆百的意思她明白的很,顾恒就是最好的那个人。
她请了工匠,顺着他的骨头缝劈开,一条一条掰下来,扯成丝状的花瓣,是彼岸花的形状,再用鲜红的染料涂了,就是一朵活生生的骨花,妖冶,诡异。
她在彼岸殿正殿放置了一个焚炉,将骨花投进去,“犯我彼岸楼者,这骨花就是他们的下场!”
此话一出,再无人敢到彼岸楼头顶动土,此法虽残忍,却出奇的见效,人若不狠,地位不稳,这话说得当真不假。
苏清辞这么以杀止杀,也是不想再造更多的杀孽,少一个人过来挑衅,她也就少沾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