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能随意轻薄人家姑娘。”
苏时瑾又问:“什么叫男女大妨?”
苏清辞继续词穷:“就是男女身体长得不同,你不能随意触碰人家姑娘的身体,要尊重她们的意愿。”
苏时瑾没再问,有什么不同。他知道,姐姐身上比自己软多了。
他继续总结:不能随意碰姐姐,要让姐姐同意才能碰,嗯,得想办法让姐姐同意。
苏清辞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应是懂了个大概,起身往门外去,“你自己把剩下的药抹了,我就在门外,上完药叫我便好。”
苏时瑾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自己抹了药,一刻钟后,“姐姐进来吧,好了!”
苏清辞推门进来:“怎得如此快?不疼了?”
苏时瑾面不改色扯谎,“嗯,下面的伤口少。”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苏时瑾发现苏清辞吃软不吃硬,有事放软态度磨一磨,她就应了。
他扯了扯苏清辞袖子,“姐姐,我晚上一个人害怕,你能不能陪我?”
在倚翠馆他一个人被锁在小黑屋的时候没见他害怕。
苏清辞想着他年纪小(主要是长得矮,像十一二岁的高度),给他又加了两盏灯,“害怕就多点两盏灯。”
苏时瑾见她态度强硬,退了一步,“姐姐,我想我娘了,你陪我睡着好吗?”
这么一说,苏清辞也想阿娘了,比较容易跟他共情,答应下来,看着他穿着一身中衣爬上床,闭上眼,搬了个凳子守在边上。
听他呼吸均匀了些,正准备转身回自己卧房,就见他两只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喃喃着:“娘!娘!”
苏清辞又折返回去,伸手想去摸他的头,却被他的手一把攥住,握的紧紧的,嘴里还是吐出模糊不清的字:“娘!”
一刻钟后,苏时瑾不再闹腾,握着她的手睡着了,苏清辞费力将手抽出来,轻手轻脚阖上房门出去。
卧房里,苏时瑾睁开眼,心里像吃了糖似的,把头埋在被子里,安安稳稳地睡了。
他想,他知道怎么让姐姐同意自己的请求了,这是他的小心思,他不能让姐姐知道。
梦里,姐姐主动抱着他,告诉他,想抱多长时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