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她就作吧,总有一天王爷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有她好受的。”
“嗯。我们守在那里许久,她八成是羞愧害怕的要死了,不敢出来。我们想着,那时候摄政王一定不在府上,若是不然,菩提就死定了!摄政王那般惊才绝艳的男人,那般地位尊贵的男人,能够被她给带了绿帽子还忍着?”陆娉婷愤愤道。
“不可能。”薛之花重重的附和了声。
“就是呀,所以哪,我们就请等着好了。这件事情已经是满城风雨了,谁不知道摄政王妃在外头有人了。”陆娉婷说。
这时,薛之花呵呵笑了声,说:“这京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摄政王府的笑话呢。等着看她被废了王妃之位。”
“她这么个贱人,根本就配不上王爷。”陆娉婷啧啧的说。
弯儿微微的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你们那晚怎么守着守着王府就不守了?”
许是被戳到了痛处。薛之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愣愣的说:“我眼下担心的是,我们那日离开后,扇菩提那贱人有没有把野男人给运出了王府。”
“运不运出府还重要吗?经你们那么一闹腾,她的名声算是毁了。”弯儿凉凉的说。
“就是。”陆娉婷附和了声。随即就听得薛之花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听你们的意思,那日王爷不在府上。我前日里也上门拜访,下人只说菩提生病了,不便见人。”弯儿悠悠的说。
“哼,是不便见人
还是没脸见人?”陆娉婷嘲讽的说。
“自然是没脸见人了。我就奇怪了,这摄政王府的下人都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把事情闹腾成那样了,他们居然还那么听从菩提的话。这帮下人哪,真是欠调教。哪一日我若是能和王爷说上话,定要让王爷好好惩罚一下他们!”薛之花颇为气愤的说。
陆娉婷也是一脸的愤愤然。
比起听闻这些已知的热闹,弯儿更是对她们为什么突然离开了王府而好奇,于是,她便再次问了句。
薛之花看向陆娉婷,两人相视了一眼,陆娉婷就说:“我们是被父亲传回家里的。想来那日王府外头的小姐们,也跟我们一样。回到家里,我就被父亲训斥了一顿。父亲说,我们这么做,是在摆明着拥戴摄政王,让皇上不痛快了。”
“为此,父亲还罚了我三个月的月利。”陆娉婷口气失落的说。
薛之花这会子就叫喊了起来:“你才罚了三个月,我五个月呢。我都不知道这个年要怎么过去。”
“你现在就担心过年了?还是担心一下下个月太后的寿辰吧。”陆娉婷凉凉的说了一句。
随后,两人齐齐的叹息。
弯儿摆平了心下的好奇。便不再多言,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竞技场,这会子,刚好有人上场比试,看样子,是江湖中人。
‘怎么办,我具体应该怎么实施。’弯儿搁在双腿上的手揪紧了手内的帕子。
‘兴许,我的机会就只有今天这么一次。’弯儿继续想着。
“美仙,美仙。”陆娉婷轻唤了好几声,后者才有回应。
“怎么了?”弯儿凉凉的问。
陆娉婷就说:“美仙你在想什么?我们叫了你好几声你才有听到。”
弯儿一目扫过这二人,便说:“一些烦心的事。跟你们无关。看你们的吧。”
“哦。”陆娉婷与薛之花便不再说什么了。许是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她们两个素来对扇美仙习惯性的谦卑着。
良久之后,弯儿见薛之花和陆娉婷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她便也跟着站了起来,顺着她二人的目光看去。就见评审台上的扇文殊站了起来,两手高抬,将竞技场外高昂的喧闹声压了压,说:“下一轮入宫参加殿试的人是,红拂君左笑、青城八骏之首良工、五毒教掌门算玉林、花间月坊主柳拈花。”
“娉婷你快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