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是造成我腿部瘫痪的元凶,我的行动也不会受影响。若是手术强行取掉,反而会造成左手无法活动,以及左眼失明。”
“哪个医院?哪个医生?”
时言恺眼睛微微眯起,问道:“所以……它有影响对吗?”
“你的失忆就是因为它压迫了神经。只有将这个肿块消除,你的记忆才会回来。”
“那若是我做手术,多久可以醒来?多久可以活动?”
除了自己,他不敢再将戚木棉和孩子的安全交给任何人。
“我可以给你针灸,不用做手术。”
时言恺看着时熙,仿佛在看稀释珍宝。
“那……肿块大概多久可以消除?”
“每天做,大概20天。隔天做,大概30天。”
“我选择每天做。”
想到他的妻子和孩子相依为命的过了四年多没有他的日子,他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他们身边了。
并且他也很想知道,五年多前,他到底为什么会受伤失忆,而被戚木棉捡到。四年半以前他又是为什么会再一次受伤失忆。
总觉得这两次受伤失忆都是有关联的。
“那我每天跟你联系,若你当日不回福城,我就在京城等你。”
时熙点头:“可以。”
“那……我可以从今天开始针灸吗?”
时熙好脾气点头:“可以。”
说罢,便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个布包。
包里就是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
时言恺将自己的轮椅滑到时熙面前,面向着她。
时熙也站起身,将手覆在时言恺的头部。
当时熙温热的手覆盖在时言恺头部的一刹那,时言恺身体都震颤了一下。
那是一种让人心灵都为之一颤的熟悉感。
仿佛他跟女孩本就应该这么亲密无间的相处一般。
同样的感受,除了时言恺外,时熙也强烈地感受到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跟妈妈相处的时候一样,令人轻松、自在又有些温馨。
时熙觉得戚木棉很有眼光,时言恺虽然不怎么说话,为人也很稳重,但却是那种让人感觉非常温柔的男人。
一根根的银针扎在时言恺的头部,虽然不痛,但却给人一种脑子发胀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极度劳累之下的头部按摩,让人昏昏欲睡。
时言恺是被手机铃声给惊醒的。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轮椅上睡着了。
他的身上不知何时被搭上了一件女士外套。外套上一股股幽香钻入他的鼻腔,闻起来特别舒服。
而一旁,女孩正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地趴在那里看网剧,时言恺差一点就让她把头抬起来,小心近视眼了。
最后话到喉咙,却是时熙听到手机铃声看向了他。
然后她把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拿给时言恺,见是父亲打来的电话,这才接起。
“爸。”
“你在哪里?”
“我跟时小姐在一起,她在给我针灸。”
“那你们在哪里?”
时言恺跟父亲说了一下地址,时瑾谦道:“你保镖带了多少人?”
“20人。”
“你留下10人保护小熙的安全,然后立刻到鹰眼集团这边来。”
“发生什么事了?”时言恺很少听到自己父亲声音这么凝重。
“你大舅被杀手割了喉,在鹰眼集团门口遇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