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氏。”
将士们哄笑成一片:“说不定老婆跟别人跑了!”
“我们也换换口味。”
“都尉大人怎样泡到胡女的?快给我们传经送宝。”
韩猛舔着嘴唇,小声问:“不知道胡女是什么滋味?”
吴岳难得笑一下:“想要的话多立点功,免得养不起。”
牵招:“都尉夫人的玩笑也敢开?那几个胡女都是母老虎。”
。。。
为表决心,程志远将帅旗移动到壕沟南面,不顾箭矢,亲自督战。黄巾士气遂大振,发动起潮水般的进攻。
战斗从早上一直持续近中午,官军始终收缩防守,互相配合着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矛戟,刀剑,盾牌,就像长着刺的乌龟壳。
勇敢的黄巾们,几次冲上翁城又被打下来。几次打破翁城的外墙,却被翁城里几日来不断新建的一堵一堵墙所阻挡,又被反冲锋打出去。
宗员:“前方的战士们伤亡很大,让祁济、张飞出征吧!”
刘备也来到北城墙上,并几次三番下到翁城当中指挥作战,身上亦中了不少箭矢:“不,再等等,敌人虽然疲惫,但还没有惧怕,也没有退却。”
宗员接过亲卫递来的百炼刀:“我带亲卫队下去顶一阵,这里就交给你了。”
。。。
与此同时,城内
张飞仔细得擦拭着兵器,系紧马铠,这个特殊任务,是他主动争取的。这几日时间,他和他的骑兵,都变弓弩兵,只在城楼上放箭,不曾下翁城厮杀,战果虽也不小,却始终觉得不过瘾。
张飞知道这次很危险,但他赫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紧张:“父亲说我是天生的猛将,看来是对的!”
看到身边的士卒都很紧张,张飞裂开嘴笑起来:“不要怕,黄巾打仗靠的是勇气和妖言惑众,最勇敢、最虔诚的黄巾在前几日死伤殆尽,剩下的多是些胆小、动摇的,只要一两个冲击,他们就垮了!
我们打仗既靠勇气,更依靠靠良好的组织、娴熟的军事技能。我们才是整只军队当中最精锐的锐士!我们才是真正的刀刃和重锤!”
此时,祁济同样也在做战前动员,马儿是乌桓人的朋友,战士们的紧张对马儿的不舍,也会传染给马儿,低沉而苍凉的胡茄声音响起,竟让战场上激烈厮杀的双方,有那么一丝停顿。
。。。
太阳到了正中
清脆的鸣金声响起,在前线的王耀等黄巾士卒耳中,就像动听悦耳的天音。
王耀家乡的村寨家家户户做鞭炮,他父亲曾经在做鞭炮时引发爆炸而亡,他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一路讨饭到广阳郡,恰逢太守刘卫心善,给太平道粮食,并和太平到一起施粥。
王耀一家很感激刘太守,可惜他被黄巾杀掉,王耀也沦为黄巾,母亲因为有几分姿色,沦为黄巾道士、力士的发泄欲望的‘赏赐’。
王耀则被迫进入黄巾军,在他眼中,前方的官军,明明数量少得多,却像怪物一样。黄巾也有不少人穿铠甲,武器也差不多,可官军相互之间知道怎么配合,黄巾就只知道一窝蜂乱冲。翁城里曲曲折折的,通道狭窄,人多的优势施展不开,前面的人反而因为后面人的推揉不由自主地往刀剑上撞。
身后有黄袍队、黄巾力士兵,王耀退也不敢退,逃也不敢逃,但也不敢前进,总是找机会往旁边躲,由于只有十几岁,个头矮小灵活,往哪个坑或者尸体下面一躲,看都看不出来。几天时间竟然活下来,还摸了几个包,用其中一小块金子贿赂了上级,没有被追究不冲锋的过错。
“不是撤退么,怎么还会有号角声?”
王耀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官军的号角声,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在战场上,连续不断的响起。
喊杀声不断的响起,王耀见一个个陶罐从城头的发石机上扔下来,砰得一声,碎得满地都是,许多还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