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身体不好。”楚寒衣不再隐瞒，这副身体不易受孕。
隐约就已经察觉只是她没有在意过，在和南宫北璃行房很多次其他她都没有吃药。
但没有怀上。
检查身体，却没有什么毛病，所以她猜测是难以受孕的体质。
“先说清楚，以后才不会怨恨。”楚寒衣放下茶盏，不再隐瞒。
楚老夫人不由站起来，十分震惊又好像并不意外，“你……真的不能生？”
“嗯。”
楚老夫人顿时坐下来，感动天旋地转，脑子嗡嗡响，“真是作孽！”
柳氏也是不易受孕的女人，嫁给楚雄好几年才有身孕，结果却生下一个女儿就撒手人寰。
死了后，还让他儿子念念不忘。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