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奔三的人了,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家里冷清得很。”
宴祁澜正低头看手机,闻言侧头撇向老爹,笑眯眯,“爸,这孩子也不是生下来给你玩的,家里冷清那是因为地方大,你要是真想把家中变得热闹,那阿庭可就得累死了。”
宴老先生被小儿子的话噎住了,他没好气的瞪了小儿子一眼,半晌后说,“不是我多想,这人心是会变的,那楚知意以前压根就不喜欢庭庭,现在她又找到了靠山,以后恐怕是更不想生孩子了。”
“现在家里就只有庭庭一个,他倒是一门心思的投到楚知意身上,楚知意连愿意和他一起生个孩子都不愿意。”
宴老先生颇为不满,“我看啊,她心里估计嫌弃庭庭残疾,早就想离婚了!”
“爸。”容玥拧着眉,对他的话十分不赞同,“知知不是这种人。”
宴老夫人差点被宴老先生这番言论给气死,“你说的都是什么胡话!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好不好明眼人就能瞧得出来,怎么落在你眼里就是两看相厌了?”
宴老夫人坐在车上指着宴老先生的鼻子骂,“老头子,你跟我说清楚,你是嫌弃知知,还是对你孙子没有信心,也觉得他是残疾,所以活该得不到别人的喜欢?”
“你简直无理取闹!我什么时候对我孙子没信心!”宴老先生气红了脸,粗声喊了回去。
“那你就是嫌弃知知了?她哪里对你不好,你来说清楚!你现在用的茶具,下棋用的棋子,连用的拐杖都是知知给你买的,你还觉她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让你这么狭隘地去想他们夫妻之间地感情?!”
宴老夫人说完,眼前微微发黑,身体微晃。
容玥连扶住气息不稳的宴老夫人,焦急地问,“妈,您没事吧?”
宴祁澜也稳住宴老夫人,从随行带的医疗箱里拿出了宴老夫人常吃的药,喂给宴老夫人吃。
宴老先生也被气的够呛,只不过瞧见宴老夫人被气的连药都吃了,他便偃旗息鼓,闭上嘴不再说什么。
原本高兴喜庆的气氛,因为这一场争吵而烟消云散。
两个老人各自看向一边的窗户,都生气地很。
容玥也气宴老先生不好看自己儿子和儿媳妇地婚姻,转而轻声柔语的哄着宴老夫人,让她消消气儿。
楚知意和宴惊庭暂时不知道两位老人的争吵,他们被带到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楼客房休息。
坐了两个半小时的飞机,又说了那么久的话,等门一关上,楚知意便躺在了床上,深深的伸了一个懒腰。
“好累。”
她打了一个哈欠,眼角逼出了一丝泪花。
宴惊庭慢条斯理地来到床边,捏着她的耳垂,温声细语,“现在来解释解释,假扮夫妻。”
楚知意的身体一僵。
“要……现在说吗?”
“难道你还想瞒到我们回家?”
他将人捞了起来,“我问你答?”
楚知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经过一番盘问下来,楚知意大汗淋漓。
幸亏她当时和楚星河对了半天,觉得没必要喊老公老婆之类的,毕竟当时是去捉奸。
宴惊庭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不许拿假扮夫妻这种事情和别人做交易。”
“大舅哥也不行。”
楚知意的鞋子被他脱掉了,穿着雪白袜子的脚踩在他胳膊上,不让他捏自己,揶揄他,“那是我哥哥,这醋你也吃?”
宴惊庭不语,只握住了她的脚,不让她再收回去,与她低声说了一句话。
楚知意骂道,“变态。”
宴惊庭还想说什么,一阵敲门声传来。
她连忙抽出脚,从宴惊庭怀里出来。
“谁?”
“表姐!是我!”
孟达达刻意压低兴奋的声音传来。
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