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还能瞧见上面写的中药名。
白术,八角,三七,大黄,陈皮,天虫……等诸如此类的名字。
她嘴巴里已经开始蔓延苦味儿了。
秦教授和蔼得让她楚知意坐在自己对面,帮她把脉,又问了一些问题。
比如,年龄,经期时间确不确定,通常都来几天,疼得厉不厉害,有没有血块……
问到后面,楚知意就看到他的眉头皱了皱。
楚知意寻思自己不会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她觉得自己没来经期的时候都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昨天她还把三个人都撂倒了!
“没有流过产和行房吗?”
楚知意红着耳朵摇头,“都没有。”
秦教授又看向宴惊庭,宴惊庭也摇头。
秦教授便知道他们没有说谎,便又问,“头次来月经就开始疼了?”
楚知意又点头。
“你的宫寒的确有些严重。”
秦教授拿起一旁的钢笔,一边说,一边斟酌,“寒邪内生,侵害子宫,你们短时间里暂时别要孩子。”
秦教授后面那句话没说。
就算要了孩子,以楚知意现在身体的状况,也不出两个月就会流产。
“我都不能有小孩吗?”楚知意问秦教授。
之前她自己也不是没有去看过,医院里的医生都说她宫寒太严重,怀不上孩子的。
“这事儿急不得。”
秦教授写下一个方子,又说,“针灸,加艾草疗。”
楚知意听到针灸,小脸就垮了下来。
秦教授看的之乐,“又不疼,你怕什么?”
宴惊庭握着楚知意的另外一只手,替她解释,“前段时间她崴了脚,中医帮她扎了几针。”
秦教授乐呵呵地说,“那怪不得,人要把你扭起的筋脉冲开,自然有些疼了。”
他招楚知意往一旁走,“我给你扎两针,你这次经期的痛感应该会减少许多。”
楚知意唉声叹气,只能跟上去。
宴惊庭在一旁看着她躺在床上,明明害怕那长针,仍旧瞪大了眼睛去看秦教授打开针灸包,拔出一根细长细长的针。
楚知意忍了又忍,说道,“我现在经期也能扎吗?”
“能,避开几个穴位就行。”
楚知意自知躲不掉了,只能面对。
她没敢看秦教授给她扎,浑身都紧绷着,似乎在等着感受那似曾相识的疼。
紧接着,楚知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某处似乎被蚂蚁轻咬了一下,然后便没有感觉了。
她不由得睁开眼,好奇地看向秦教授继续施针。
嗯……真不疼!
楚知意松了一口气,没了来之前的紧绷,还和秦教授聊起天来。
“那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就不能吃凉性的东西了?”
“我看你前些日子也没吃过。”
楚知意对秦教授说,“宴惊庭不让我吃,一个月也就只能吃上一顿海鲜。”
秦教授下针都轻快了几分,笑着说,“不让你吃就对了,以后你也要保持运动,多走走路,促进血液循环,艾草每天熏三十分钟,你老公能帮你吧?”
楚知意又看向宴惊庭,撞进他含笑的眼眸,她自信地点头,“能!”
宴惊庭也颔首。
‘当然可以,我愿意每天吻她千遍。’
楚知意是个健聊的,她发现针灸不疼之后,便和秦教授说了整整半个小时,询问了好多保养的办法。
她的嘴甜,白皙漂亮的脸蛋儿上露出善意的笑,没人会拒绝和她说话。
秦教授也是个爱说话的,等给她拔了针,两人还互相加上了联系方式。
这针灸的确非常有效果,楚知意只觉得腰酸都没那么厉害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秦教授笑眯眯地送他们出了别墅。
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