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宫里同志安葬好,再去把老人家接过来,到时候我来想办法,让老人安置下来。牧兴做的不错,有好好的了解子自己的同伴。”
褚凯捷的背影慢慢的淹没在黑暗中。
两人的眼眶都微微泛红,但是都在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情绪。
沈新韫率先开口说道:“你不是要和我比是不是嘛?走吧!”
“走就走!谁怕谁!”牧兴不甘示弱的说到
夜晚的军校,再静息哨声响起之前,永远都充满了活力。
他们来到一块草坪前,沈新韫伸出自己没有受伤的手说到:“我们就比俯卧撑,我让你一只手!”
牧兴一听不乐意了!说到:“什么叫让我一只手,我再单手好吧!”
说着周围的同学也开始起哄,两人在大家的起哄声中,越战越勇。
同学们都在呐喊着,牧兴露出那个势在必得的狠劲。
然而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
只听“嘭”的一声牧兴就趴在地上说到:“我服了你了,服了你了还不行吗?累死我了。”
现场一片唏嘘。
然后牧兴说什么也不肯再起来,说是下次再战。
沈新韫看着他这个无赖的样子,也索性仰起身,躺在草坪上,周围同学一看没热闹了,也就散开了。
牧兴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感叹道:“多好看啊!”
沈新韫静静的看着。
心里想到是啊!多好看啊,但是又想到宫里同志,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在草坪上。
然后牧兴坐起身来,说到:“沈新韫说真的,我没什么理想抱负,但是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日本鬼子都打到家里来了,他们还置之不理,甚至恨不得给别人搬把椅子?”
晚风吹起少年的衣服,草坪上的草,软软的挠在沈新韫的心上。
沈新韫说道:“敌人侵略亦可恨,更可恨的是那些掌握国家命脉,却弃之不顾之人。”
牧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到:“走吧!要吹哨子了。等会小心被褚凯捷发现罚我们去扫厕所。”
沈新韫这才慢慢支起身体说到:“兄弟,裂开了!”
“什么裂开了?”
“还能有什么裂开了?我伤口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