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好。”
苏意禾神色讶异：“柯伯伯有心脏病吗？”
大概她很少接触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柯修竹点头叹气：“是啊，这件事只有我们家里人知道，他很少对旁人说。我这次回国，也有他这方面的原因。他年纪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苏意禾沉默不语，内心五味杂陈。
柯修竹见她脸色不太好，笑道：“别担心，他心态还可以，只要不受到强烈刺激，一般不会有问题。”
苏意禾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那就好。”
柯修竹用下巴点了点她手里的茶杯，“味道怎么样？喜欢喝么？”
苏意禾淡笑道：“挺好喝的，不过我一般喜欢喝白水，所以感觉茶太浓了。”
柯修竹笑说：“我还以为你更愿意喝奶茶那些。”
苏意禾心不在焉道：“也喝，次数不多。”
柯修竹看着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不然怎么一个人出来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