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柳继军脸上看，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异样的神情来。
柳继军神色巍然不动，依旧是举止有礼，一片淡然。
“你问的桐籽油啊？地下室这边偏僻了些，我公文处理的晚，时常要到晚上才能时间下来看看，又不想安装白炽灯影响了蚯蚓的生长，所以我便弄了一些桐籽油来，但是这桐籽油气味过于芬芳，之前试过一次，蚯蚓的繁殖力已经受了影响。”
“所以我便往桐籽油里面勾兑了一些有机肥磷酸钙，蚯蚓喜欢这样的气味。”
桐籽油？有机肥磷酸钙？
这说法连李素听着都有些牵强，明明有很多种解决办法，为什么却选择了最诡异的一种？
柳继军看着李素脸上的戒备，笑了笑：“怎么？不然李小姐认为是什么东西？”
李素看着他，这人实在是太老练，说话又滴水不漏，想要从他最里面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怕是还要费一番功夫，更棘手的是他的身份实在特殊，饶是末日战团，也不好直接跟他硬碰硬。
李素将手上的红鞭收好。
“感谢柳市长解惑，是我孤陋寡闻了，看到这些东西便光觉得实在稀奇，所以才好奇了些，擅自进来瞧了一眼，要是有什么冒犯到柳市长的地方，还请见谅。”
理事长抬手将棺盒重新关好：“没事，你跟我女儿一般大，我是做长辈的，又怎么会跟你置气，只是刚才在饭桌上光顾着跟王彻聊天，倒是忘了问李小姐，你是在哪里高就？”
李素顿了顿。
“我现在...在家里帮我姥爷，打理一些杂事，算不得高就。”
“原来是这样。”，柳继军点头看着她，看了一眼被她别在腰间的红鞭：“你这东西看着挺别致的，想不到现在的小姑娘，小小年纪身手就这样好，你耍鞭子的本事，也是你姥爷教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