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事也是见过不少。如今他们等得也乏了，只当是听个乐子也好。
卢钊却是面上挂不住，若不是那么多人在这儿看着，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殿下，您可不能听信小人的胡言乱语啊。他被逐出我们卢家之后，别的府邸自然也不敢用他。他断了生计，如今有被我们抓个正着，这才胡乱攀咬。殿下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司寻澈不帮卢钊，也不帮这个下人，只是照例问话。
“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是为何会被逐出卢家，可有什么证据。”
那人见司寻澈如此不偏不倚，赶紧端正了态度，说道：“小人名叫曹华，之前是卢家的下人。小人在卢家五六年了，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是前几日，小人在花园里修建枝叶的时候，听到假山里面有些动静。”
宾客们津津有味地听着，等听到此处的时候，那些长辈们便纷纷都伸手捂住了自家闺女的耳朵。
林暮岁和袁大喜便是其中一员。她二人一脸的莫名，只是见好些人都如此，便也没有反抗。
曹华继续说道：“是二公子和一个姑娘。那姑娘小人认得，便是众瑞班的台柱子玉如意。我当时就退出去了，可还是被二公子发现了。当天晚上，二公子便说丢了东西，然后从我的屋子里搜了出来。”
“小人的的确确是被诬陷的。”
司寻澈心下了然。这曹华还是太倒霉了些。公子看上戏子，然后暗通款曲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这事儿大就大在卢卓杉刚刚和福襄公主议了亲。曹华正好这时候发现了此事，卢家自然不会留他。
如此看来，卢卓杉只是将人逐出了卢家，倒还算是心慈手软了。
此事，宁夫人突然说道：“今日来府中表演堂会的，不就是众瑞班吗？”
众人往台子上一瞧，这上面正插着众瑞班的旗子。
“玉如意可在？”
玉如意其实已经在后台躲了好久了。如今大皇子点到了她的名字，周围的乐师和戏子们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只能出去。
玉如意还着了装扮，连长相都看不清楚。
“将装扮卸了，让我们瞧清楚模样。”
玉如意只得又回去把脸上的妆都给洗干净，花了不少功夫，不过司寻澈有的就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