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们顺势而为即可，蛰伏不动才好。又何必杀人，给自己添麻烦呢？
“是祭祀！”宁暮春说道，“当日那些弟子带我们出来的时候，说到过什么祭祀，还说红煞日近在眼前。他们一定是为了完成祭祀，所以才会杀人！”
“若是祭祀，那死法也能说得通了。”左秋月说道，“如今这三具尸体一具是淹死的，一具是先被人杀害，然后放火烧尸，最后一具是活埋。如此，倒是可以对应上水、火和土。”
“若是如此，还当真是祭祀！”司寻澈只觉得离谱，“说什么药济众生，却是要以活人祭祀，这岂不是自相矛盾？既然是个歪门邪道，那这些规矩便也都是假的。可他们却还要冒险杀人，只为了完成祭祀，简直是不知所谓！”
韩廷铮面若寒霜，说道：“这几日大家辛苦一些，保护秋月和三月。”
众人面色一变，这才想起宁暮春和左秋月也是被当做祭品被抓。她们二人加上那三个已经死去的姑娘，刚好是五个人。
宁暮春却是眼睛一亮，说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不行！”众人皆是异口同声，完全不给宁暮春说出想法的机会。
“可是守株待兔会快上许多。”宁暮春还是不想放弃。
“是会快上许多。”司寻澈说道，“但是如此最多抓住黄天教的人。难道你想放过此地的官府吗？”
宁暮春连连摇头。
左秋月联想到了之前的案子：“从蛇窝里带出来的二十七具尸体全是男性，其中有五具尸体是死在二十多年前。其他二十二具尸体是前几日死的。他们全是先被杀死，然后扔进了蛇窝。二十多年前死的那五具尸体倒是和陶公轻当年的卷宗能对应的上。”
“当时那五个报案的人突然就没有再去衙门闹事，很有可能就是被害了。”
“根据蛇窝里残留的衣物来看，这些尸体里面有不少人是二皇子的侍卫。”韩廷铮补充了一条线索。
黄天教养着这些蛇，弄了那么大的蛇窝，无非是为了替他们毁尸灭迹。实在是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