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三个小家伙又各自背着翠绿竹箱,便是赵显徽,也只穿了一身朴素衣衫,除了面容俊俏,气质出尘外,并无特别。倒是面容姣好的笛曲儿,引来道道垂涎目光。
车池鹤远远就看到站在大门口的赵显徽一行人,他先是庆幸没人不知死活挑衅秦王,然后整理衣衫,不急不忙向府门走去。
沿途各地官员豪阀见车刺史回府,纷纷上前献出祝贺话语。
车池鹤不愧是能做到一州刺史的人物,没有急着去叩拜秦王,而是将那些官员豪阀们打发了之后,这才来到赵显徽身旁,然后如一位长辈见到自家晚辈,和颜悦色说着话,将赵显徽一行人迎入府内。
周围那些各地官员和富甲一方的大族人物,都猜测赵显徽一行人可能是投奔车刺史的远房亲戚,以后就算不拉拢,也别得罪。
在车刺史的亲自带领下,一行人
来到一处院子。这里是车刺史的住处,平时无人会来。
车刺史先是让人把几个小家伙带走,安排住处。等到院子里只有广槐和笛曲儿两位本就知晓赵显徽身份的人,车刺史这才下跪恭敬道:“下官车池鹤,拜见秦王~”
赵显徽没有亲自搀扶,理所当然的坐在院中石凳上,笑道:“车刺史起来吧,本王当年好歹曾借住于此,多少有些香火情,而且今日是承霞出嫁的大喜日子,本王只是个客人。”
车池鹤缓缓起身,赵显徽又指了指一旁石凳,车刺史这才敢坐下。
赵显徽接下来的话又如晴天霹雳,“方才若是车刺史当着孩子们的面说破本王身份,那你这刺史也就不用当了。”
屁股还没完全贴上凳子的车刺史立马起身,再次跪下,这次力道极重,发出清脆声响,让人好奇这位看着身体孱弱的刺史大人,会不会把腿跪断了。
“请秦王赎罪。”车刺史脑袋磕在青石地板上,哪怕说话时灰尘被吹到嘴里,依旧不曾抬头。
赵显徽摆摆手,“你没做错什么,本王治你什么罪?快起来吧。”
车刺史这才慢悠悠起身,不过已是不敢再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