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的声音尖利,让本就恼怒的宋长歌更加烦躁了起来:“这算什么?自然算是流言蜚语!”
他大步上前,按着王氏的肩:“母亲还没有明白吗,今日之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推动的!为的就是将府中搅得乱成一团!这样荒唐的谣言,母亲为什么要相信,又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起来?”
“谣言?”王氏笑了两声,眼中渐渐涌上泪来,“你说这是谣言?”
她颓然跌坐回椅子中:“长歌,这……这根本就不是谣言啊!”
宋长歌的心中一惊,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就算父亲从前与大长公主有过一段又如何?贞和必不会是父亲的血脉,母亲放宽心便是!”
“你让我放宽心?”王氏看着他,目光有些恍惚,“我的夫君,这些年来在外面一直寻花问柳,而我的儿子,让我放宽心?”
宋长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父亲又不是第一日如此了,母亲早便知晓,何必如今做出这幅样子来?”
“那是因为,我并不知,我唯一的儿子竟也从不觉得我委屈!”王氏喊出声来,“旁的女人我能忍,她们见了我,是妾室见了主母,要跪下来给我磕头问安的!可那个贱人呢?她从始至终便一直欺辱我!她抢了我的夫君,当众打了我的耳光,就因为她的身份尊贵,我非但不能说破,还要帮他们隐瞒着!”
她的泪涌了出来:“她欺辱我的时候,你父亲从未帮我说过一句话!后来他们两人之间决裂,我本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有了孽种!”
“长歌,你如今落得这样的田地,全是被贞和那个孽种害的!”王氏的眼中满是疯狂,“她和她那个娘一样下贱!杀了她,杀了她!只要你杀了她,往后便没有人会再给你泼脏水了,长歌,你杀了她!”
“你疯了!”宋长歌忍无可忍,将王氏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看着涕泗横流的母亲,他心中的怒火愈加旺盛,若不是她一开始闹起来,如今那流言又怎么会传遍大街小巷!看看她如今的模样,哪有半分侯夫人的做派!这些年来,她给他丢了太多次的人,如今他的耐心终于全部消磨光了!
宋长歌本想同她说一说接下来的安排,如今看着她就只剩下了厌恶,他不顾伏在地上痛哭的王氏,快步朝着书房的方向去。